忍不住眼眶就湿润起来。
见她要哭，潘东学慌了却又不会说安慰的话。
笨拙地支支吾吾着就上前拉住她的手，“阿宁，我...”
“放开她”
话没说完，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两人都是一愣，循声望去。
一抹高大的黑影由远及近，姜灼还是穿着那件白色背心，正一身寒意地朝两人走来。
“你”看清来人是谁，苏梓瑶有些许诧异和慌乱。
她仰着头，盯着棱角分明的脸问，“你怎么来了？”
姜灼个子实在太高，靠近他说话都得仰起头看他。
姜灼没说话，淡淡看了潘东学一眼，拉起苏梓瑶的手腕就往回走。
“你干嘛...放开我”，苏梓瑶低声说着，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
可是姜灼力气极大，手上力道纹丝不动。
苏梓瑶殷殷地看向潘东学。
潘东学尽管对姜灼有些忌惮，此刻面子上也是下不去。
他追上前拉住苏梓瑶另一只手，言语挑衅道：“看不到我在跟她讲话吗？是你要放开她。”
姜灼眼底一暗，仍不放手，“她是我老婆。”
苏梓瑶被两人拉得很不舒服，姜灼一句话让她顿时愣住。
也许是自己从来没有正视过两人的关系。
听他这么说，她险些反应不过来，感觉不像在说自己。
潘东学不屑地笑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胡乱摸了一把自己的栗子头，“你老婆？你问问阿宁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苏梓瑶难住了，避开姜灼看自己的眼神，不敢做出任何反应。
同时姜灼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也没看到。
潘东学得意地笑起来：“怎么样？你还觉得她是你老婆吗？你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外乡人，凭什么管我和阿宁的事。”
手上一痛，整条手臂像要被扯出身体似的，下一秒苏梓瑶就猛撞到姜灼怀里。
他滚烫的胸膛下心跳得铿锵有力，苏梓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顾及手疼还是害臊。
姜灼不再说话，用力搂紧苏梓瑶纤弱的肩头就要离开。
潘东学看出他的意图，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再次挡到跟前，“你跟阿宁有结婚证吗？没有你们之间就什么都算不上。”
他猜想，这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没有身份，两人肯定是没有结婚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