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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国师出声安抚。
“此话当真?”苏相神情激动。
“自然,还请诸位在房外等候。”国师瞥了眼一屋子的人。
闻言,苏家人连忙退了出去,生怕耽误一刻,苏洛溪的命就会不保!
待他们离开后,国师单手掐诀,一颗泛着蓝光的灵珠停于苏洛溪额前,缓缓为她输送灵力。而国师则以灵识入魂,稳固灵体!
两柱香后,国师唤人进来,告知他们。
“她的灵体已稳,但要让她身体无恙,还需找到替换她命格之人。”
得知十年内苏洛溪不会有性命之忧,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多谢国师。”
唯有江淮景注视着软榻上的小人儿,眼神意味深长。
同为短命之人,谁会活得更长呢?
——
清晨,苏洛溪醒后就被苏相抱着前往地牢。
苏相眉宇间蕴含怒气,骂道:“一群狗东西竟敢觊觎我的宝贝女儿!等会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做一个父亲的震怒!”
苏洛溪被苏相抱了一路,也听他骂了一路,全程张着小嘴巴一脸惊奇。
她忍不住崇拜地夸赞道:“爹爹好厉害!他们都是狗东西,狗东西!一群杀千刀的坏东西!”
“爹爹,我说的对吗?”她的小短腿兴奋地晃着,一脸求表扬地看着苏相。
苏相的神情蓦地一僵,“......”
糟了,一时嘴快大意了。这些话可不能让女儿学了去!
“小孩子不能说这些,别学爹爹哦。”
“哦哦。”
“好了,我们到了。”走到地牢的门前,苏相的神情变得严肃,跨步走了进去。
地牢之中,昏黄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刑架上捆绑着几人,身上布满了盐水鞭策的血痕。
此处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有阴魂在幽幽低语,令人胆寒。
吴勇怒瞪着双眼,他疯狂挣扎,咆哮道:“苏应昭,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苏相冷哼一声,幽幽道:“我问你什么了吗?”
“吴勇,你作为一县之长,不爱护百姓,还苛捐杂税,私敛钱财,更是让大量百姓饿死街头,而你自己,却是锦衣玉食、大鱼大肉!”
“你宠妾灭妻,任由你的庶女对嫡女肆意打骂!而你所虐待的嫡女,正是我苏家的女儿!”
“如今数罪具证,吴勇,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