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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了。我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有了些许睡意。他的胸膛称不上结实,但也不单薄,我能感觉到伴着呼吸那平稳的起伏。
:“维绢的事,我今天又拜托我爸在警局的朋友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他的声音很轻,只有在他身旁的我能听到。
:“谢谢。一直以来真是麻烦你了。”
我抽动两边的唇角,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不麻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不过我一直没想通,好好的维绢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她生日那天晚上,我们走了之后,没过多久她就被...”
那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会?!”
他也很震惊。不用我说出口,他就会意了。
:“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她。”
维绢哭泣的脸映入我脑中,鼻子一酸,我把头深埋进他怀中。他伸手抱住我。
:“第一次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吗?”
:“那当然。你们男人不也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吗?”
而女人却只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至少我没这么想过。”
:“你什么意思?”
夺了我的第一次,现在是要否认?!
:“没,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维绢很可怜。”
:“可怜?”
:“第一次对女孩子那么重要,当然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
:“那么我给对了?”
我抬头望他,他望着我,脸又红了。真是可爱呢,在我面前就像个孩子。当众可从没感觉他孩子气,会害羞。
他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在他的注视下解开睡衣的带子,静静平躺下来。这么做,就算是他帮我找维绢,这么晚还接纳我的谢礼吧。他会意关上了床头的布罩灯。这种时候,我不能再把他当孩子看。
失误没开闹钟,他家的下人也没来叫他,我们一觉睡到了9点。还要赶去上上午的课吗?不愧是好孩子,他坚持。那好吧,匆匆洗漱过,他带我飞也似的逃离他家。道路比较曲折,因为不能被他家下人发现我的存在,发现就意味着他大祸临头,我倒是无所谓。
绕道前厅时我迟疑了,因瞥见靠墙沙发上一只亮闪闪的黑色手提袋。我拿起它端详了一下,是西班牙水晶牛皮质地,还留SoniaRykile(诱惑)香水独特的香味。那是姨最喜欢的一款香水,难道这个手提袋是姨的?姨在这里过夜?
“快走,别发愣了。”
他过来拉我。
而我看见从螺旋木梯上下来的那个仍穿着睡衣,头发蓬乱,散着颓废气息而又不失幽雅的女人,挽着一个同样穿着睡衣,不时打着哈欠看来尚未睡醒的中年男子出现时,脚像被钉子钉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