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被抽了筋，断了骨，血还被抽的都快死掉了，没想到，硬生生的挺过来了，之后的每次训练，都是从厮杀中活过来的，是我最满意的徒弟！”
狱长那满眼冒着金钱的样子，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反观燕宁，小脸仍然冷冷的，手指紧握沾了狮血的刀子，似乎随时都会杀意泛滥。
但段凛，向来追求美感，脏的，丑的，他都不喜欢！
他斜了一眼，修长的手指微抬，“手帕。”
助理立即奉上。
段凛接过，上前一步，直接捏起少女的下巴，燕宁顿时敏锐的拿起刀子就要抵过去。
男人的反应速度倒是很快，直接攥住手腕，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的，逼人的气场直接散发，压迫的狱长在旁不敢说话。
但少女却不，仍旧不畏惧的回视着。
段凛冷声命令：“把刀子扔了。”
狱长见状，也怒了：“燕宁，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扔了，还想不想离开这里了？！”
离开？
谁会不想离开？这里是地狱。
燕宁垂眸，手指渐渐松了。
男人才露出丝丝满意的神情，拿起手帕毫不温柔的擦着她脸上的血，快要将她的皮肤搓烂。
直到看见她素白的小脸，段凛摸了摸她的脸蛋，倒是没他想象中如树皮干枯的触感，这才松开。
不过，目光依旧凌厉的落在燕宁的身上，眼前的少女虽脸庞稚嫩，却长得极美，让人挪不开视线。
燕宁被丢进来的时候，身子骨瘦如柴，面无血色，双腿都被抽了筋，断了骨。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五年的时间，被培养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工具。
“几岁？”
狱长思考了下，“今年应该是十八还是十九了。”
“是个哑巴？”
狱长脸色愈发难看，看着燕宁一副不争气的样子，伸手拧了拧她的肩膀：“不知道说话吗？知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是你得罪不起的！”
少女唇角才微微扯着：“燕宁。”
不是甜腻的嗓音，反倒低沉清冷。
狱长摸着脑袋笑着，小心翼翼问道：“帝少，去到您身边一定能护您安全的，您看满意吗？”
漫长的等待中，气氛一点点凝结成冰。
就在狱长以为买卖失败的时候，段凛薄凉的声音才响起：“就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