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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晋婉没给她发两人的床照,晋月菡险些信了男人的鬼话。
晋婉出狱这三个月,两人见面的次数,都不如晋婉发的床照多,好几回,她主动要约沈少屿,他都在“忙”。
她挣开沈少屿,语气很冷:“松开。”
“别闹,月菡,我好难受,他们灌我酒,我们回家好不好,这么久没见,我好想你。”
他像是未曾察觉晋月菡的冷淡,头靠在晋月菡身上,力气很大,并不许晋月菡挣开。
“沈少屿,少发酒疯。”
晋月菡压抑着反胃与浑身的不适,神色冷漠地推开他。
心里更是觉得讽刺。
她坐牢时,沈少屿未曾看过她一眼,和晋婉打得火热,却口口声声爱她。
现在又摆出这副痴情的模样给谁看。
沈少屿的眼底闪过阴鸷,他不满地捏住晋月菡的手腕,力道极重,语气却低柔带着撒娇的意味。
“月菡是在生气我没去找你吗?月菡,别气了好不好?”
他低声说着,染着醉意的唇却要凑过来。
晋月菡疯狂挣扎,心里涌出几分毛骨悚然的恶心与厌恶:“沈少屿,别碰我!离我远点!”
她抬脚正欲朝沈少屿踹过去,却被男人先行一步压在墙上,晋月菡心头的恐慌重几分。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猛地将她从沈少屿的身下扯出来,晋月菡控制不住地干呕,却见秦淮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抬眸,看着沈少屿的目光冷淡散漫:
“小沈总,酒醉误事,我和晋小姐还有公事要谈。”
他客气地牵着她的手离开,丝毫没在意身后沈少屿阴沉的目光。
男人身上冷冽沉香包裹着晋月菡,晋月菡的惊乱一点点退散。
走出一段距离。
晋月菡回过神,将大衣递给男人。
“谢谢。”
她的嗓音有些哑,发丝凌乱,可在灯光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明艳逼人。
秦淮没接。
他点了根烟,晦暗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她。
“穿着吧。”
晋月菡见他不收,没再坚持,却也没再披上。
“你的项链。”
秦淮将昨天的项链递给她,却绕过她给她带上,温热的指尖掠过她脖子后的肌肤,
暧昧的动作让晋月菡心头酥麻一片,又听他不紧不慢开口。
“沈少屿就是你曾经的那位新欢?”
“是。”
晋月菡顿了下,声音淡淡的应道。
当初她和秦淮提分手时,正是沈少屿提要娶她的时候。
那时,秦淮刚接回白月光,她心有不甘却又不愿纠缠,以有了新欢的名义决绝分手。
没想到,秦淮记到了现在。
秦淮替她理好项链,漫不经心地评价:“眼光不好。”
他的语气客观平静。
然而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连串打的晋月菡猝不及防的试探却莫名让晋月菡生出许多恼火。
当年,如果不是他有了旧爱,她又为了母亲的遗物进退为难,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