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时，沈诺淡漠的眸子扫了眼她锁骨处淡淡的红痕。
白素昕察觉到，自若的提了提衣领，好似无事发生。
……
夜晚，皇冠酒店。
灯影绰绰，随着香薰的甜腻香味，顶级套房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床上，白素昕靠在沈诺的怀里，眼里是遮掩的爱意。
世仇家族的继承人私下却滚上了一张床，传出去别说商界同僚，恐怕集团内部就先要闹翻天。
这时，消息提示音响起，白素昕看了眼手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秘书发来的链接上赫然写着：汎海总裁沈诺不日将与苗氏企业独女苗洛浅订婚！
“你要订婚了？”
沈诺推开她下床，面色冷淡：“嗯。”
“为什么？你和她订婚……那我算什么？”
白素昕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这个爱了多年的男人。
沈诺回头看她，眼神冷厉又讥嘲：“白总是把那份协议忘了？”
白素昕面色一白。
五年前她从父亲手里接手濒临破产的晴荟，为了救活公司，她将自己卖给了沈诺，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
这五年里，沈诺身边没有过别的女人，她也误以为他们有可能。
“沈诺，你明知道我……”爱你。
沈诺没给她说完的机会，直接将一瓶避孕药扔到她身上：“吃了，别添麻烦。”
白素昕剩下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她纤细的手指紧攥着药瓶，垂眸遮下黯淡的眼：“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沈诺简单冲了个澡，很快离开。
看着紧闭的酒店房门，白素昕服下药，甘苦的味道在唇腔蔓延，渐渐淹没心脏。
夜里12点，白家。
白素昕放轻脚步，如往常一样来到父母的房间，看望五年前因病瘫痪在床的母亲。
她睡得很熟，而本该陪着她的白父却不见踪影。
白素昕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她心里一片茫然。
沈诺要订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该结束。
可她……舍不得。
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
白素昕还是做下了决定，来到了汎海集团。
不料刚出电梯，就看到他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浅粉色连衣裙的女孩。
赫然就是苗洛浅！
瞧见白素昕，她眼睛里闪过抹光：“素昕姐，你是找沈诺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像新闻里说的那样，关系不好呢？”
白素昕笑容有些僵硬。
这时，沈诺开了口：“浅浅，你刚不是说我妈还在等你逛街吗？回去吧。”
苗洛浅点了点头，对白素昕说：“那我先走了。”
说完，就进了电梯。
走廊里，只剩沈诺和白素昕两人。
四目相对，他面如冰霜：“你来干什么？”
白素昕攥了攥发麻的手，结束的话哽了又哽，还是决定先问个答案。
“你……为什么会和苗洛浅订婚？”
她想知道，为什么苗洛浅可以，自己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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