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被烫到了一样，急匆匆把手缩回来，季东霆又是一声轻笑。
他那是嘲笑，鱼火火听出来了。
“明天有个局，你跟我去。”季东霆不再逗她玩，开始说正事，鱼火火一愣。
“还是，和上次一样？”
“不，这回这个，完全不一样。”季东霆笑的意味深长，“鱼小姐，这次是私人局，见几个朋友而已。”
“……那您是不是找错人了？”鱼火火问的认真，“既然是和朋友见面，那不应该带朋友去吗？季总，咱俩，算不上朋友吧？”
“重要么？”季东霆反问一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无非那么几种，我带你去，不过是让人少说几句闲话而已。”
“我不是很懂。”
“你不用懂，我明白就行。”季东霆放下手里的杯子，“明天晚上地下车库等我，我的车你认识吧？”
“您等会儿。”鱼火火顿了顿，“季总，您为什么不带您孩子的妈一起去？这要是让您夫人知道您带我去，那不得把我当小三给暴打一顿啊？危险系数太高了，这活儿给钱我都不干。”
提起季东霆的大嫂，季东霆玩笑不起来了。
他大哥和大嫂待他实在太好，他心里一直尊敬他们，崇拜他们。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们诋毁侮辱，甚至开玩笑也不行。
“鱼火火。”季东霆的眼神变了，鱼火火心里一惊，突然猜到，季泽的母亲可能已经不在了，同时她笃定，季东霆应该挺爱这个已经不在了的女人。
“抱歉，我对您的家庭情况不了解，我只是……合理建议。”
“不怪你。”季东霆很深的叹息一声，好像压着什么情绪一样，“你跟我去就好，其他的别问。”
“为什么一定是我？”
“呵。”季东霆冷笑一声，朝她勾勾手，“鱼火火，你过来一点。”
“恩？”
“过来一点。”他重复，鱼火火就往前凑，距离拉近，但也没有特别近，属于看起来暧昧，但本人很疏离的那种距离。
“鱼小姐，你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把我办了么？这是在给你机会。”他话音一落，鱼火火心跳一停，在季东霆欠揍且得意的笑脸中回忆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她发了一个客户未分组朋友圈，他说想把季东霆办了。
后来在夜店里她跟程牧喝酒，看到季东霆给自己的朋友圈留言，火速把那两条删了。
没想到他还是看到了，而且非常精准的猜出，自己说的是他。
霎时间她只觉得无地自容。
“还吃么？”季东霆问，鱼火火回过神，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里装修太好，所有地板无缝衔接。
“不吃就走吧。”季东霆站起来，鱼火火也跟着站起来。
“季东霆。”她突然喊他名字，而不是叫他季总。季东霆顿了顿。
“恩？”
“……我对你没那个意思，我说着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