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趁着这畜生还没吃完我就把油盆拉倒了身前。直到我把油盆端在手里老鼠精才又盯着我,这次这老鼠精到是没用那么阴狠的目光来看我。
我再次扯东嘴角露出微笑,我都能感觉到我脸上都能扯出包子褶了。
我用这狼外婆式的微笑看了看老鼠精,然后低头使劲闻闻了盆里的油。
这时我因为扯动嘴角幅度太大,从嘴边流出一道口水。。。。这下好了都不用装了,白痴都明白盆里的油很香。
那老鼠精看到我这副嘴脸,以为我为了活命要忠心耿耿做好狗腿子。
要毕恭毕敬孝敬它老人家,吱吱~两声后也开始嗅了起来。这油是哥们安身立命的手艺,那自然是香气诱人了。老鼠精嗅过之后划拉这爪子示意我给它端过去。
这次我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的笑了。尽管我那口水都滴到地板上,尽管我此时就跟黄军身边的狗腿子一样阿谀奉承,然而这都不能掩盖我内心喜悦。
我慢慢的靠近老鼠精直到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
突然间我又想起忘了加点料让这畜生更急切点,什么料呢?那自然是我的血了。我侧侧头好让没止血的伤口把血液滴到油盆里,老鼠精这次吱吱的一直在叫。
这意思是在催促我快点上孝敬,狗腿子也得有点职业道德。
正合我意刹那间我端起油盆冲它泼了过去,此时这畜生那来得急反应正被我泼了临头!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古人诚不欺我。
我熬好的药油药比普通的食用油粘稠许多,这当头淋下瞬间粘满了这老鼠精的灰色皮毛。
当那药油滴入那鼠眼这老鼠精吱吱大叫,那声音凄惨尖锐闻者落泪。哦不对,这畜生配不上闻者落泪四个字,妥妥的活该!
此时这老鼠精威风不在,痛苦慌乱的用爪子扒拉着脑袋上的药油。这老鼠精虽然暂时眼不能视物,可我却也不敢贸然冲去后厨,眼睛不能看耳朵可还能听呢。
时不待我反击的时刻终于到了!
我抓起灶台边上淀粉糊在耳朵上,好歹也能紧急止下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抄起右边案板上的菜刀,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刀振厨子魂!
用沾满了淀粉的手擦了擦口水,可能是因为耳朵一直流血导致脑子不够用,我忘了淀粉擦完口水会成泥糊。
这下可好,本来就是粘血的手抓了淀粉又被我擦了擦口水。。。。
行吧,特种兵脸上画迷彩油,厨子脸上有血红的淀粉泥。刀也有了迷彩也齐了,我也准备最后一搏好逃出生天!
我迈前一步那刀的手用上七分力,斩了下去。
那老鼠精听声辨位想躲过去,哪知它腿下都是药油浓稠滑腻堪堪侧过鼠头。
我这一斩虽未砍中鼠头刀落在这老鼠精的颈部,手上传来老牛皮般的柔韧感。这用了我七分力的刀斩竟没破开这畜生的毛皮,下一刹那刀锋游走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