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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爵不由分说的紧紧箍住了陆惜晚的手腕。
陆惜晚吃痛,用力的甩开了傅司爵的手,眸子里满是愠怒。
“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参与,傅先生要算账还是自己去吧。”
住进傅家本来就已经很破格了,陆惜晚不想和那些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是傅曜的催眠师,你去更有说服力。”
傅司爵简短的一句话成功的说服了陆惜晚,十分钟之后,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去顾家的车上。
陆惜晚撇着嘴坐在了后座最边上,尽可能的离傅司爵远一点。
远离傅司爵,否则会带来不幸。
“你很讨厌我?”傅司爵对于陆惜晚这样的行为非常不解。
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这位大师还信奉男女授受不亲?
陆惜晚面无表情的转头,“不和病人的家属过分亲昵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现在,傅司爵就属于那个“家属”行列。
此时的顾家,顾城和苏颜爱看着顾清梦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两个中年人无奈的叹息一声。
“梦梦啊,你说你着急什么啊?曜曜是你的孩子,那个小女孩和傅家什么关系也没有,大不了咱们家赔点钱就好了。”苏颜爱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傅夫人这个位子,他们早就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还怕什么追究?
苏颜爱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脸冰霜的傅司爵,目光冷漠的扫过了紧张地一下子站在客厅里的几个人,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的事,怎么解释。”傅司爵用不着多加修饰,其他人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威压。
陆惜晚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完全无视了傅司爵身上的压力。
“司爵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和他们两个聊天而已,然后那个陆西西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一下子磕到了脑袋,曜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是一直抱着身子躲在那里……我不知道怎么办就先出去找人了。”
顾清梦这番说辞实在是强词夺理,甚至一点逻辑都没有。
陆惜晚冷笑了一声,“顾小姐的解释真是有意思,找人就找到自己家里来了?那么长时间都回不去傅氏吗?你知道要是我们没有及时发现的话,现在两个孩子是什么情况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
陆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