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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芜依旧是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着将军夫人,半天才接口道,“念礼表哥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对其他人当真是极好的。”
“那寒芜如何想念礼?”将军夫人眸子闪着狐狸的光芒。
段寒芜惊诧的瞪大眼睛,突然知道将军夫人是什么意思了,顿时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夫人,你想多了,寒芜对念礼表哥只是尊敬和敬佩,别无他想。锦秋姐姐不是对他倾心么?自然是她、、、”
“你自己就对念礼没有什么别的情感?”将军夫人打断段寒芜的话。
段寒芜哑口无言,手指不住的揉搓自己的衣襟。
将军夫人笑笑,伸手把段寒芜盖住脸颊的头发掀起来,颇为肯定的说道,“寒芜,头发这般盖着多不舒服,还是掀起来比较好。再说,寒芜本来就是很清秀的女子啊!”
段寒芜一愣,这个情景,似乎昨日浮现过,此刻脑海里都是那个对自己温润一笑的清雅男子。半晌,段寒芜才近乎于呢喃的“恩”了一声。
因着段寒芜的胎记,每次去市集都会在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容颜。房间里的笔墨纸砚不够,她不喜欢去账房那里索要,更何况也不是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便整理好了衣衫准备出去采购。
屋子里,对着镜子不断的转身,看着哪里还会出现差错。
“我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般在意相貌了。”段寒芜懊恼的咬了咬唇,伸手摸了摸带着胎记的脸颊,嘴角含笑。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平日里,段寒芜出门之时总会实现勘察哪里的人比较少,才会出现。毕竟自己的打扮还是有几许怪异的,她伸手摸了摸挡在外围的薄纱,抿着唇朝自己一向去惯了的“墨宝轩”走过去。
“段姑娘,您来了!”店主是个年轻男子,眉清目秀,眉宇之间散发着淡淡的哀愁,据说在当初还是个出名的秀才,只不过因为未婚妻去世而无心考取功名,因而靠经营小店为生。
段寒芜微微点头,头上的斗笠还是没摘掉,她拄着拐杖慢慢的走进来,直接冲那边的文房四宝过去。伸手摸了摸一边放着的纸张,慢慢的开口,“这些是新进的?”
“不错,段姑娘眼力真好。”店主点点头,抱着一小包的东西走过来,低声道,“算算时间,确实是到了段姑娘来采购的时辰了,因而一早准备好了。”
段寒芜一愣,旋即笑笑,“多谢店主,有劳费心了。”
“段姑娘一直是我这里的常客,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着的。”店主也是回礼笑笑,抬头看看天色,“现在已经是正午,想必是人最多的时刻,不妨在我这里喝杯茶歇歇脚,也是好的。”店主淡淡的说着,一直都知道段寒芜的身份怕是不简单,长久以来只是保持着主人和客人的身份地位,朋友更是不言而喻。印象里,面前的这个女子淡漠如冰却夹杂着水波的暖流,当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