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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长当时乃是护国将神的御前亲卫,奇门遁甲样样精通,金戈铁马数十载,一直护得其周全。
数十年前,将神突然蒙难,重伤濒死,这位徐道长却拒绝救治,最终将神故去,举国悲悯,他本人也被最高仲裁判为叛国罪论处,终身监禁。
陈铮曾经有幸被将神封为御前一员小将,所以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徐道长的囚禁之地的人。
辗转数十载,物是人非。
正当他面露依稀,心有所想之时,只觉得胸腔突然刺痛了一下,不由得回过神来。
薛任正面无表情地操控着银针,一根接着一根地刺入陈铮的胸口。
陈铮只感觉胸口灼热难耐,每一根银针都好像是烙铁一般,让他痛得眉头拧成一团。
老总……
亲卫队长刘皓见此一幕也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阻止为好。
很快,薛任便将银针刺满了陈铮的胸口。
以他的医术,即便是陈铮穿着衣服,薛任也能确保行针无误。
散!
薛任感受着银针上的气脉流动,口中轻喝一声,大手猛地一抬!
只听到嗤的一声,陈铮的脸上顿时大为轻松,整个人都精神百倍。
他不禁看看向人群的偏后方,不知与谁美目示意间赞许地点了点头。
见此一幕,刘皓瞪大双眼,足有好一会儿,这才惊叹道,真是神了!小子,不对,神医,你这医术神了啊!
薛任充耳不闻,将银针一根根取出,并顺手操起笔来,簌簌写下一行方子。
按方子抓,早晚各服一次,切忌动怒,不易食辛辣,麝香,生冷之物。
刘皓一改从前的轻蔑,双手接过方子,恭敬地问道,神医,老总的病,多久能好?
好生将养,三个月,或许更短。薛任的目光没有在刘皓的身上过多停留,自顾自地又在一旁的坐下。
陈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微笑,说道,果真神清气爽,舒畅了不少,不愧是神医,真是厉害。
一次行针就能让身患顽疾的人一改病态,简直就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一样。
众人无不震惊地看着薛任,此人这般年轻,医术如此了得,日后定当前途无量啊!
这一点,陈铮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笑着和薛任握手,连连致谢道,薛神医,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来日有空,到江淮寻我,我奉你为座上之宾。
此话一出,整个侍卫队一片哗然。
能成为江淮总督的座上宾,这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赞赏!
但是薛任却是一脸不以为意,张口敷衍道,客气客气,保释麻烦快一点,我这几日就走。
好!
陈铮爽朗一笑,自然也不能食言,转头对卫谨说道,卫守长,既然如此,那我便做这个保释人,麻烦你了。
陈总督主哪里的话,我这就去办。卫谨一脸苦笑,只能是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