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听见从京城过来的商人谈论过而已。”黎瑟赶紧解释。有个天机阁，他们的消息当然灵通。
只不过他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南歌公主的洞察力那么锐利。
黎南歌倒也没有起疑，拉起流音的手：“我们去射箭，你要是赢了，本公主把那对白玉手镯赏给你。”
“真的？这可是公主您自己说的，不能反悔！”流音跟随黎南歌多年，也不拘泥于小节，想要就会表现出来。
霍淮渊和黎瑟自然是跟上黎南歌。
霍淮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跟在黎南歌身后不像是一起玩耍的玩伴，到像是保护着熊孩子玩闹的家长。
他也不是不想跟黎南歌交谈，可实在是不在该跟女孩子聊什么。
黎瑟便健谈多了，笑意也很亲和：“没想到公主会喜欢射箭。”
流音刚要说我们家公主准头可厉害了，但突然想起什么，朝那些围着云香的人看了一眼：“黎将军莫非也觉得女子更加适合舞文弄墨，抚琴插花做女红？”
“流音姑娘可误会我了，会舞文弄墨的女子多得是，但会骑马射箭的女子却很少，我是觉得公主和她们不一样。”
这话流音爱听：“那是，我们家公主是与众不同的。”
黎瑟道：“既然公主和流音姑娘要比试，不如我给你们做裁判如何？”
说着话黎瑟忽然感觉身后有点凉……转头看去入目的便是霍淮渊那张冰山脸。
虽然霍淮渊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可黎瑟和霍淮渊相处多年，明显能感受到这货此刻似乎……大概……可能……看他不爽？
他也没有干啥呀。
霍淮渊就是不懂，黎瑟哪里来那么多毫无信息量，毫无作用性，甚至是阿谀奉承的话来说。
“咳……要不，少将军和末将一起做裁判？”黎瑟试探的问道。
黎南歌和流音也不由得看向霍淮渊，两个姑娘莫名的都悄咪咪的。
反正吧，她们就是觉得少将军有点吓人，不太敢跟他玩闹。
“嗯。”两个姑娘的目光注视下，霍淮渊轻轻颔首。
可他这样让人看着就感觉像是被两个姑娘看着不好推辞才答应下来。
不过很快黎南歌和流音就放开了，两人上箭拉弦，一箭射出，黎南歌射中了靶子，流音差的老远，气得她直跺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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