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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杨启臻。
傅挽眨了眨眼,四两拨千斤地答道:“大夫说,少爷至少还需调养两三天的时间,不宜见客。”
梨虹早听说了,这个傅挽背后有傅家大公子撑腰,又是个鬼心思多的,除了傅老夫人和她手下的人,傅家上下几乎没有人敢找傅挽的麻烦。
因此,她也不得不露个笑脸,试探道:“连未来的少夫人都不见吗?”
傅挽想了想,摇摇头,“谁都不见。”
“是傅公子的意思?”
“是的。”
梨虹张了张嘴,不死心,还想要问出点什么。
幸而傅挽反应快,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少爷的药快凉了,我得赶紧端过去。”
说完,便赶紧走了,留梨虹一个人在原地直咬牙,“哼!等我家小姐嫁进来,有你好受的!”
*
傅挽避开人走到傅迟的住处后,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上后,才放心地把药端进了房间。
“少爷,喝……药了。”
傅挽看到只着了白色里衣的傅迟,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已是及笄之年,傅迟也将要娶亲,这样进出他的房间本就已不合礼数。
偏生这个从来把礼节看得最重要的人,如今竟然忽视了……
还是说,在少爷心里,她就算不得是个女子?
傅挽在心里叹了口气,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全程未抬眼直视傅迟。
“嗯,知道了。”
傅迟看到傅挽进来,心里总会松一口气。
他确定自己是重生了,并且回到了命运改变的起点——他娶亲之前。
这个时候,他才刚刚被召回京都,傅家才应下了岑家的亲事,还未正式下聘,岑盈盈还没有迎进门,后面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最重要的是,阿挽还活着。
这比什么都重要。
傅迟仔细地回想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他在商州任职判官两年,颇有声望,朝廷便召他回京,有意破格提拔,但遭到了朝臣的激烈反对。
为了自己的仕途,傅迟给宰相府递了信函,答应迎娶岑盈盈为妻,以换取岑家的支持。
然而,在回京的路上,他遭遇了埋伏,即便傅挽等人拼死保他,他还是受了重伤。
上一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他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岑家人是否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