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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像真的是这样,当时她顶着所有人的指责和谩骂,逃到国外,执意生下这个孩子。活像是捡到了宝,小家伙又当保姆又当保镖,像公主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小心!”
走神的郁归晚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猛扑过来的小团子推到了一旁。
踉跄着站稳,小团子骤然转身,紧张兮兮的询问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惊魂甫定的郁归晚摇头,赫然看到小团子的白衬衫的袖口上开出了触目惊心的咖啡色的花朵。
旁边端着倾倒了半杯咖啡的始作俑者自责不已,“小朋友,你没有烫到啊?”
小团子摇了摇头,再三确认郁归晚没事,这才放心的将目光收了回来,“我没事。”
“你的手……”
小团子胖乎乎的手掌上淋满了咖啡,幸好是常温的,不烫人。
咖啡的主人自告奋勇,不大的眼睛诡异地转了转,“我带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郁归晚本来想自己亲自带小团子去洗手间的,可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行李也没人看着。
思忖再三,点了点头,“那沐风你和叔叔去洗手,妈妈在原地等你。”
小家伙点了点头,不放心的看了郁归晚一眼,“那你别乱跑。”
被宠惯了的郁归晚习惯了小家伙像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可是看着小家伙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一齐进入洗手间,心中却莫名涌起一阵不安。
刚刚那杯咖啡泼的也太巧合了,他们站的地方足够空旷,好端端走路的人根本不会碰到,而且,最关键的是常温的咖啡,根本不可能烫到人!
糟糕!
孩子出事了!
郁归晚疾步跑到卫生间,她不敢贸然闯进去,站在门口,大声叫着小家伙的名字,“沐风!你在里面吗?你回答妈妈一声!”
询问像是砸向了大海,根本无人应答。
郁归晚心急如焚,抬腿,直接往厕所里冲。没成想,和刚刚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额头狠狠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郁归晚顾不得疼痛,揪住男人的衣角,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先生,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大概五岁,咖啡色的背带裤,白衬衫,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
郁归晚仰着头,漂亮的眼眸中盛满了焦急。眸光闪烁,如同熠熠发光的琥珀。
好熟悉的眼睛……
厉戎北拧眉,难道是她?
五年前的一场酒会上,他被人下了药,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刚好撞上投资方送过来的女人。女人脸上戴着银白色的狐狸面具,虽然遮着脸,但是那双眼睛却让人记忆犹新。
眼神迷离而蛊惑,水汪汪的,像是含着散不开的雾。
厉戎北笃定,就是面前这个女人胆大妄为顺手牵羊带走了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长臂一挥,擒住女人的肩膀,“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