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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源眼角闪过温热,几乎要滴出泪来。
回到书房,从黄桐木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红色邀请卡,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开卡片,“濪城大学百年校庆”几个烫金字映入眼帘。这张卡片锁在抽屉已经一个多月,或许被她知道了吧。
亦源双眼冷冷剜着“濪城”二字,凤眸汇聚着冰冷的光。
“临渭,你可以见他。想和他走,也没关系。但是,我绝对不会放掉你。如果你跑了,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十月,濪城。
濪城大学门口,800万美金的超级跑车缓缓停驻。一双素手打开车门,皓腕葱指,肤如凝脂。
墨临渭慢慢走下车门,巴掌小脸被紫色宽边墨镜遮挡,白色外套下搭配黑色裹胸齐膝连衣裙,单薄身躯形销骨立。
时值校庆,濪城大学繁乱非常,行人面露喜色,独她面无表情,妆容素淡。仿佛洛可可油画中夹杂惨白的素描,又像金色大殿一抹蚊子血。明明微渺星点,却格外刺目。
那夜虽不欢而散,她泪眼滂沱,却意外睡得香沉。醒来后,亦源已到公司上班,颐园散药瓶安静放在床头,下面还压着红色的校庆邀请卡。
墨临渭讽刺一笑,将邀请卡随意一丢。“濪城”是他们共同的禁区,她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再次踏进这片土地。
谁知亦源下班后拿着两张登机牌,笑眯眯对她说:“濪城大学百年校庆,我刚好要过去出差一周,我们一起去”。
她还是不信。亦源出行都用私人飞机,拿登机牌给她,是逗她吗?她木讷点头,却不和亦源说话。直到亦源把她带到机场,她才错愕道:“你出行不是用私人飞机吗?”
亦源却亲昵道:“掩人耳目。”语罢,脸上却有落寞,让墨临渭不忍。
她不理他,若无其事地登上飞机,沉默不语。她早不去猜测人心,既然亦源已经安排好一切,她何必多此一举。
其实,她并不认为自己可以重新面对旧地。这里,是她心里溃烂发痛的伤口。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