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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才是乖孩子。”老爷子满意了。
……
吃完饭后,白南枝、齐令衡,还有温殊色,他们三人一同出了病房。
白南枝走得很快,似乎是一点儿不想跟他们多待。
而温殊色则是小跑过去,追上白南枝:“白小姐。”
“阮小姐有事?”白南枝一边走,一边问她。
温殊色轻抿着唇瓣,柔声说:“还请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破坏你和令衡的夫妻感情,我们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
白南枝轻哂:“阮小姐不用向我解释,我和齐令衡即将离婚,所以,你们究竟是朋友,还是什么别的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关心。”
“什……什么?”听到这句话,温殊色的步子倏然一顿,脸上也顿时浮现出了震惊之色。
白南枝没有管她,径直往前走。
他们即将离婚?离婚?!
这是真的吗?!
温殊色的情绪一下有了很大的起伏,而突然,她只感觉自己心口狠狠一痛。
她伸手揪着自己胸口的位置,脸色顿时一片苍白,连整个身子都弯曲了下去。
齐令衡一惊,快步朝着温殊色跑了过去:“殊色!”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白南枝不由得转头一看。
这才发现,温殊色突然病发。
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受不得刺激。
齐令衡一把就将温殊色打横抱了起来,开始往前冲,找医生。
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心脏病发的温殊色,连越过白南枝时,狠狠撞了她一下都不知道。
白南枝被撞得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连忙扶住一旁的墙壁,稳住了身形。
望着前面急切的背影,白南枝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嘲讽又苦涩至极的笑。
只要温殊色一出事,便会让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齐令衡,立刻方寸大乱。
扇了扇长翘浓密的羽睫,白南枝站直身子,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医院。
……
吃过药休息了一会儿,温殊色的脸色,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刚刚白南枝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就病发了?”齐令衡眉心微蹙,问她。
温殊色轻咬了下唇瓣,有些着急地问:“令衡,刚刚白南枝说,她和你即将要离婚了。这……这是,是真的吗?”
齐令衡一怔。
他没有想到,白南枝竟然会把他们要离婚的事,告诉温殊色。
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令衡?”见齐令衡没有说话,温殊色又喊了他一声。
“是真的。”齐令衡颔首。
温殊色笑了,她的眸光微微闪了闪,然后轻轻地动了几下身子。
她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有些大,被她这么几番小动作下来,胸口处的那枚红色月牙胎记,露出了一角来。
齐令衡刚准备起身去质问白南枝,目光却被那个胎记所吸引,他的眸色不由得瞬间变软。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温殊色,他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