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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兰也在四十八名家长中一眼认出了胡良,他们就这样,双目对视,直到另一位教数学的男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匆忙移开了目光
慢慢的,他们的联系又开始变的密切。从一开始的短信联系到电话联系,再到后来的约会见面。
在一个盛夏的夜晚,胡良告诉胡木自己要上夜班,要在营业部过夜。而那天晚上他其实在和袁兰吃完饭后就又去了袁兰家里。
那是个禁忌的夜晚,盛夏的温度催生了曾经的种子,结出了半熟的果实。
“可是慢慢的,重逢的热度一过去,我也发现自己对她没了感觉。况且如今我们身份地位不对等,她是一名优秀的高中教师,我只是一个快递员,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或许我在意的不过是当年我们没能走到一起的遗憾。我一直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这点我很清楚。后来我就开始减少和她的联系,有几次家长会我甚至让自己的朋友代我去,她也开始意识到我对她的疏离,就不断质问我。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想找一个机会和她彻底说明白。就在那个暴雨的夜晚,我送完了最后一件快递后,当时的位置离亲民小区非常近,于是我就顺路去了她家。她当时开了门看到我也很意外,我记得她当时还穿着睡衣,似乎是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可是就在和她坦白的过程中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在愤怒的情绪下,我拔掉了插头上的充电线勒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手慢慢缩紧,她想挣脱,后来意外地撞到了桌子角。最后也慢慢的,她终于没有了动静……我打扫了一遍屋子后,为了避免太快被人发现,于是关掉了电灯,拉上窗帘……”
我站在单面镜子墙外注视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的,这个男人在说谎,为什么他要说谎?是为了包庇谁吗?
胡良诉说着关于自己和袁兰的悲剧,但是他却应该明白,他这些不负责任的话根本无法掩饰真相。
“庄水,DNA结果出来了,那个马桶边的尿渍不是胡良的,而是他的儿子胡木的,而且……”
“什么?”我冷冷地问。
“胡木的DNA和死者袁兰DNA匹配结果显示,他们有血缘关系,死者袁兰是胡木的母亲。”
玉城谜案(四)
当我们把DNA结果报告摆在胡良面前时,他表现得十分躁动不安,和之前在审讯室里叙说自己“故事”那种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你儿子也已经接近绝望了吧。你作为父亲我希望你可以明智一些,你孩子现在不是面临打碎花瓶的那种琐事,可以用偷梁换柱这种愚蠢的方法来让他逃避责任,这后果不是你一个父亲可以承担的!他如果真的杀人了,就应当受到法律的制裁!”老庄用严肃的眼神盯着胡良,胡良双手抱着头,大口地穿着粗气,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