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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变成了当年母亲的样子。原来真的有那种绝境——活着还不如死了。
“……”
“会说话了就觉得自己有本事离开?我不让你走,你走得了?凭席家的小少爷?”他轻轻说。
没等黎姝可说话,男人便弯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随手拿了一件披风外套,就裹在她身上。
而后又蹲下身,把那双粉红色的软毛拖鞋拿了过来。握着她的脚,放进鞋子里。“听话一点,不然吃疼的是你。”
他站起身,牵住她的手。
低着头,温柔仔细地给她理了理头发。
男人指腹滑过她的额头,傅绪寒弓着身子吻了她一下,她乖乖地站着,听话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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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姝可在傅绪寒的要求下喝完了一杯温牛奶。
吴妈将饭菜端上来,摆在两人跟前的餐桌上。
傅绪寒坐在她对面,男人蜷着衬衫袖子,戴着一次性手套,正熟练地剥虾。
将剥好的虾肉放进她瓷碗里。“昨晚的事是意外,以后不会再出现。”
黎姝可喝粥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捏着勺柄,加重了点力气。抬起头,看向他,“白先生看不上我是吗?”
大概是她太差劲,所以傅绪寒给她介绍的这份工作泡汤了。那几个人都不要她,自然也损了傅绪寒的面子。
听着她这话,男人眉心蹙了一下,“你希望他看上你?”
黎姝可摇了摇头,将视线收了回来,继续安静地喝粥。
白砚瑜说她是二手货,若不是看在傅绪寒的面子上,他绝不会怜香惜玉。包厢里那几个男人都知道她是傅绪寒养的情人,都没把她当人来看。
他们都看不上她的。
她心里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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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黎姝可又睡了一会儿。
她整个人都有些慵懒,提不起精神。
今天还在下着小雪,下午才稍微停了一些。傅绪寒带着她出门,去IFS金融中心看了一场电影。
影片最近热销,剧情跌宕起伏,黎姝可却提不起兴趣。
电影落幕,傅绪寒拉着她起身,“晚上想吃什么?”
黎姝可任他握着她的手,回答的声音很轻,“不是很饿,你定吧。”
她没什么食欲。
中午傅绪寒非要她把那盘虾吃完,吃得她有些反胃,但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IFS二十五楼是一家西餐厅。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服务员拿来菜单,傅绪寒正在点菜。黎姝可坐在他对面,靠着窗户,望着街灯发呆。
自从他订婚,她就越来越喜欢发呆了,尤其是和傅绪寒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我明天要出差,大概三天后回来。”
男人看着她。
白炽灯光落在她瓷白的皮肤上,令她的脸像是试了血色,有些苍白。懒散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孱弱。
仿佛前几日大病过一场似的。
肯定大病了一场,心病。那三天一直跟那男人在一起,定是后悔这三年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