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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赵寒打个电话?”
“大过年的,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总归还是很孤单的?”
赵暖贴心着。
“她能孤单些什么?她那么有钱,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
爸爸沉着脸。
“姐,你就别总想着那赵寒了。你老是为她考虑,可她有曾考虑过我们?”
赵阳义愤填膺。
“唉,还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赵寒。俗话说,长姐如母,我一个做姐姐的,都没有好好地教导她。”
说着,赵暖神色充满内疚。
“哎呦,我的宝贝大女儿,这哪儿是你的错。”
妈妈心疼地立即环抱住赵暖,
“是赵寒那丫头天生就是一个没良心的东西。”
“就是,就是,姐。”
赵阳忙跟腔。
“她就是一个罪孽,她是投胎到哪家,哪家就倒霉。这都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暖儿。”
爸爸面色和善地安慰着。
是呀,我就是他们口中那没心没肺的人,我就是天生坏种,天生逆骨。
而赵暖品行优良,是所有长辈宠爱,夸赞的好孩子。
看着赵暖惺惺作态的模样,我歪起嘴角,悲凉地笑了笑。
我一出生就长得白净,长相都要比其他的小孩好看。
赵暖为此深深地嫉妒。
在赵暖上幼儿园,能用笔写字时,我常羡慕地不得了。
一次,在赵暖写作业,我好奇地凑过去。
“姐姐,你在写什么呀?我能看看吗?”
赵暖却猛地捏住我的脸,用尖尖的笔芯在我的脸上直戳。
我疼得哇哇大哭,甩开她的手。
我的脸上留下好几个小血点。
妈妈在门外喊着:“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么吵?”
她走进来。
我哭喊着:“妈妈,姐姐戳我的脸。”
赵暖说道:“是赵寒烦我写作业。”
妈妈则怒气冲冲地对我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骨头,被戳,活该。”
她把我粗暴地拽出赵暖的房间,对我一顿抽打。
我和赵暖都开始上小学的时候。
一个寒冷的冬天。
外面飘着雪,凉飕飕的冷风吹着。
妈妈送我们去上学。
走出门,赵暖戴着手套,而我没有。
我的手冻得紫一片,红一片。
手背上都裂开细微的口子。
我努力地把手卷进袖子里。
妈妈见到,她的眼中竟闪过一丝心疼。
她把她的大手套摘下来,一言不发地戴在我的手上。
那时,我的心小小地触动了一下。
然而,赵暖见到,她拿出水杯,往手套上倒。
“妈妈,我的水杯不小心洒出来了,手套都湿了。”
赵暖大喊着。
妈妈一见,将戴在我手上没几秒的手套立即摘下来。
“来,暖儿,赶紧把妈妈的戴上,不要把手冻着了。”
她一脸关切,给赵暖戴上手套。
我看到赵暖的手白白嫩嫩的,又带着暖暖的粉红。
现在,还没到冬天,我的手就会迅速起冻疮,冷得连笔都握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