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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救兵?小人嘴脸暴露无遗,啧啧。”墨痕淡淡的看着他,说了这么一席话,然后不管他的脸上到底有多么难看,也不管他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愤恨,只管自己得意,他越是怒发冲冠不能自已,墨痕便越发潇洒自得、酣畅淋漓。
当这一句话落地以后,陈宽阴恻恻的看着墨痕,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你不说话是因为怕丹田被我毁了?”墨痕忽地一挑衅,然后点到即止,转身扬长而去。
大概就是说,你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没有顾及他的心情,墨痕只是淡然转身,行云流水,写意风流,衣袂飘飘,出尘高人般的风范。
陈宽只将自己毒怨的目光投入到墨痕的渐行渐远的背影中,紧紧捏这拳头,关节处空气爆裂,咯咯作响。
其他的人议论的焦点开始转移,因为想起了墨痕刚才爆的一个惊天猛料。
他说他要参见选拔赛!
这可绝对算得上是惊天猛料,毕竟全镇不下千余名少年,只有寥寥几十人,甚至十几人,才有资格入选,这等严苛的竞争,他可以吗?
不知多少人会因为这激烈的竞争望而却步,甚至故步自封,但多数是因为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严苛的选拔,自己平庸的资质是不可能入选的。
陈宽的实力只能算得上是及格,仅仅有报名的资质,远远没有入选的程度,甚至连村中的第一少年高手宁康都未必有资格入选,他墨痕,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本?
所以墨痕之前一席话,对于这些人而言,用一个惊天猛料来形容,断不为过。
……
回到家中,墨痕一身疲倦,别看是这一战令他获得胜利,但是怎么说也是越级作战,而且险险没有躲避过去,要不是有老头指点,自己是输是赢真不好说,所以此时断然不是自高自大的地步。
随便填了几口饭,匆匆收拾一亩多的田地,墨痕便抓紧时间修炼起来。
对于武道一途的参悟,他知道自己还差之甚远,而且道阻且长,松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能松懈,马虎又不会,只好靠努力修炼才能保持现在的样子。
他在茅屋外面,接受天地给他的洗礼,书中记载,露天旷野,才最适合修炼,最容易接触纯粹的天地灵气。
闭上眼,回想《太上感应心诀》中的内容,体内气机缓缓流转,血脉默默无声流动,全身各处一阵无法言喻的舒泰之感。
“嗷~”
在墨痕沉迷修炼的时候,忽然之间传来一声猛兽的怒吼,墨痕不敢疏忽大意,一个激灵便睁开眼,巡查周围的状况。
“我擦,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遇上了这家伙!”
此处在村庄边缘,周围短距离内,除了他自己的茅屋并无人家。
可是摆在墨痕面前的,是一头猛兽。
一阶猛兽,云豹兽!
“靠,我怎么这么倒霉!”墨痕一脸埋怨,连忙拾起半截柴刀向后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