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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斯利先生收藏了许多锅碗瓢盆,这些锅碗瓢盆折叠成小捆,便于携带。 他告诉我是伊凡娜做的。
“她有时会发明,”他说。 “她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人。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养青蛙上。”
“对不起”我眨眼“这是她的爱好。”
有些人养马、狗或猫。 伊凡娜培育青蛙。
“她如何培育青蛙?”我怀疑地哼了一声。”
“你会发现的。”然后他向前倾身拍拍我的膝盖。
“不管你说什么,别叫她女巫。”
“我为什么要叫她女巫?”我问。
“因为她是那种人。”
“我们要遇到女巫了!”哈卡特忧心忡忡地厉声说。
“这让你烦恼吗?”克雷普斯利先生问。
“有时在我的梦里…… 有个女巫。 我从来没见过她的脸——不太清楚——而且我也不确定. 不管她是好是坏 有时我会跑去找她帮忙,有时... 当我害怕地跑开时,”我说,
哈卡特的微笑是颤抖的。 “所有的龙,树桩和影子……
“一个小巫婆是什么?”
“提到龙让我想起了我们遇到蒂尼先生时他说过的话。 他称他为“龙的主人”。 我问哈卡特这个问题,但他不记得说过。
“虽然,”他沉思着,“我有时在梦里看见蒂尼先生骑着马…… 龙的背部 有一次他把一个人的脑子给扯下来。 把它扔给我 我伸手想抓住它,但是。 ”
“我们想了很长时间才醒过来。 吸血鬼很重视梦。 许多人相信梦是连接过去和未来的纽带,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但哈卡特的梦似乎与现实没有任何关系,最后,克雷普斯利先生和我把他们打发走,翻身睡着了。
哈卡特没有睡着——他一直醒着,绿色的眼睛微微发光,尽可能拖延睡眠时间,避开龙、木桩、女巫和其他麻烦的噩梦中的危险。
有一天黄昏,我醒来,感到非常舒服. 当我抬头凝视着红色的夜空时,我试着用手指指出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好。 然后我意识到——痒已经止住了。 我静静地躺了几分钟,担心我一动它就会回来,但当我终于站起来时,一点刺痛都没有。
我咧嘴一笑,走向一个我们宿营过的小池塘,湿润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