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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声音有点哽咽。母亲是个坚强的人,秋能扛起麻袋,冬能凿冰捕鱼。听起来她打击不小,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扛不住的事。
“妈你别哭,家里发生啥事了?”我尽量扯着嗓子说,我不想让母亲听出我的虚弱。
“你回来吧,回来就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母亲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给黑哥打了个电话,可是黑哥又不接。我只好拄着拐棍去黑哥的厂子门口,想要进去却被保安拦下了。
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老板娘,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了。我刚到饭点门口,就被老板栏下了。
“好小子,你可让我发现你了,看我不打死你。”老板抄起棍子就要打我。
“等等,我怎么了?”我揣着明白当糊涂,有些事可不能承认,会出人命的。
“凤儿跟我说了,你小子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对她图谋不轨!”老板说着抄起棍子向我打来。
我的老板娘名字叫凤儿,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恶人先告状了。我拼命的跑,可是腿脚不好,没跑两步就被老板追上了。
棍子在身上一下一下打,我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抽疼。我孟溪这十八年算是白活了,估计今天就要这样废掉了。
“喂,你这样打人会被打死,信不信我报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的头上方响起,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哼,你小子最好走的远远的,你再纠缠我家凤儿,我跟你拼命!”老板把棍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口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威胁。
我说不出话,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眼前也一片黑暗。我想感激这个人,可是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我只看到他张嘴跟我说什么话,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神奇的事发生了,我睁开眼睛竟然到了自家的炕头上。没错,我回到东北老家了。母亲眼睛红肿的看着我,父亲则像个蜘蛛一样趴在炕上看我。之所以用蜘蛛这个词,是因为父亲的样子太过诡异,手脚内扣45度,撅着屁股,脸快贴在了我的脸上。
不用母亲说,不是瞎子都能看不出,父亲出事了。母亲看到我醒过来眼睛里闪现了一丝惊喜,只是再看旁边的父亲,惊喜又太难浮现在脸上。
“我爸他怎么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