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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抬杠:“有能耐的话,就赶紧让我们上去呀!”
沈维扬果然睁开了眼睛,坐正了一些认真解释:“如今,敌我皆在暗处,我不了解敌情,反之亦然,况且,他们也不知我已受了伤。只要我不动,敌也必不敢动。而一旦出去,便会立即曝露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内,恐凶多吉少。为今之计,只有静候援兵。庄中的车轮均是特制,沿途必会留下明显痕迹。而属下见我迟迟不归,便定会前来寻找。到时候,那些意图对我不利的人自会离开。因为,他们暂时还见不得光。”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便有了一种凛然沉稳的气质,让原本惨淡至极的面色陡然生出几许异样的华彩。
而想必是刚刚牵动了伤势,说完停下的时候,狠狠皱了一下眉。
苏怀悠也觉着空气中的那股淡淡血腥气像是又重了一些,心中顿时一紧。
虽点了止血的穴道,却绝非长久之计。目前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没可能离开了,总不能任由血这么流下去。
附近并无草药,她也不敢贸然去动伤口,为今之计也只有用笨法子了。
当即腿一抬,撩~起裙摆,干净利落的撕下了一大块来。
比划了一下,应该还不够,便毫不犹豫的又扯了两圈。
夏季的衣服,能有多少料呢?
三下五除二这么一弄,大半截裙子便就此消失。
沈维扬大惊失色。
然而未及言语,非常具有行动力的苏怀悠已凑了过来,手脚麻利的将布条接起,在他肩背上缠了几圈,猛地收紧。
沈维扬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拼了最后的神智咬紧牙,始终未出一声。
苏怀悠紧接着又大刀阔斧的撕了几块裤腿用作收尾打结。
于是好容易缓过一口气的沈维扬,见到的便是星月的朦胧光线下,两截白生生的小~腿。
那一口气,便又倒了回去。
“咦?怎么忽然晕了?湛之小侯爷沈维扬你醒醒啊喂……”
“咳咳……你……你快把我的外袍穿上……”
“那怎么行?我又不冷,况且你受了伤要保暖才行……好好好怕了你了,别动别动,我来给你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又不是没给你脱过……哎哎哎开个玩笑别晕别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