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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树上硕果累累,树下却是有一根三米长的铁链,像狗一样,栓在一个满身是泥的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衣不蔽体,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她坐在泥地里,双眼呆滞,抱着石榴树的树干唱着诡异的歌。
林燕面露不忍,
“田队,她是死者徐昌平的妻子,杨晓兰,据周围邻居们说,这杨晓兰自从儿子死后就疯掉了。奇怪的是,这杨晓兰虽然疯了,但是她从来不伤人,直到三个月前,她突然打伤了徐昌平,徐昌平就用铁链,把她栓在了树上。
如果说有谁看见了凶手,那肯定就是她,她一直都在这。可问题是,她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和人交流,田队,你看,这…要怎么办?”
老田微微叹了一口气,
“把铁链弄开,注意看铁链上和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的生物样本,然后把她送去医院治疗,通知她的亲属来局里配合调查。具体要怎么办,看她家属的意思。”
“好的,田队,交给我。”
林燕直到现在面色才稍微好了点。
老田:“小马,带我去见下报案人。”
小马带着老田找到报案人,两个报案人在门口等候着。
老田向报案人出示了证件,
“我是市局刑侦队的田裕民,感谢两位配合我们的调查,还请两位跟我描述一下发现死者的详细过程。”
直面凶案现场的报案人徐三惊魂未定,到现在小腿还在打颤。说话也不太利索。
其中一名报案人徐建成率先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天还未亮,徐拐子家的疯女人就一阵阵的嚎叫,都好半天了,都不见徐拐子出来制止。
平时只要这疯女人一叫唤,徐拐子揍一顿也就老实了。谁知道今天早上这疯女人叫了一早上。
我家和徐拐子家住的比较近,我烦不住了,这才叫上徐三去徐拐子家看看。
我们拍了半天门都没人应,徐三就翻过院墙进了徐拐子家,不一会我就听见徐三惊叫着从大门跑了出来。我拉住徐三问他怎么回事,徐三话都说不清楚,半天才哭着说死人了。
我们很害怕,就报警了。然后你们就来了。”
老田点了点头,
“嗯,谢谢。”
接着转头面向徐三,
“徐三是吧,不要害怕,我们会把凶手绳之于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