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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盯着那两行字,眼珠子几乎都要瞪裂出来,可字却不会自己改变。
疯癫崩溃的情绪瞬间弥漫上来,我颤抖地再次放大两行字。
没有错,不,我没看错。
糖糖是周宴的孩子,不是我的。
空气瞬间凝滞安静了下来,糖糖不耐烦地摔了盛粥的碗,任滚烫的粥落在我的大腿上,她大声拧着我的胳膊嚎叫:
「坏妈妈,快喂我!不喂我,我就和爸爸说!」
我目色幽深地看向她,她娇纵的模样瞬间偃旗息鼓了下,又突然噘起嘴,气鼓鼓地盯着我。
就好像和我有深仇大恨。
对呀,本身就不是母女,怎么可能有母女的样子。
小野种罢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下。
周糖被我猛得一扇,惯性让她狠狠地倒向病床后的墙壁,随即传来一声嘭的闷响。
周宴和白怜恰好一同来到病房门口,两人暧昧咋舌的笑容顿在了门口。
我缓缓看向他们,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瞧着白怜不可置信的愤怒眼神,我又看向周糖白嫩脸上的红肿巴掌印,和她眼泪汪汪的眸子。
我突然有了,逼近真相的残酷念头。
我拍了拍周糖的小脸,她害怕地抽动了下,不敢再瞅我。
我笑着看向门口般配的两人,解释道:
「糖糖这孩子不听话,病了还不安稳。不随我,倒像是乡下来的野丫头。」
「让小白老师见笑了,生出个惹事的孽障来,我也没脸让您再教她了。」
随后,白怜的脸色变得铁青异常。
我笑的更开心了。
周宴气冲冲地走上前,一把抱起周糖,质问我:「糖糖受伤才好点,你疯了吧!丢人现眼。」
白怜面色也不好看,勉强长舒了几口气,心疼地摸了摸周糖的头发,问我:
「顾小姐,糖糖还小,你怎么能这么打她呢?」
我无奈笑道:「白老师,我也不知糖糖怎么了,傲慢任性,心眼还坏,我们顾家也没出过这样的孩子,我头疼死了。」
随即,我拍了拍白怜的肩膀:
「话说白老师也老大不小了,以后结婚了,可千万别像我一样倒霉,生出来这么个孩子!」
看着她强忍的怒气,我心里头顺畅过后又冷静下来,我不能直接拆穿周糖的野种身份。
我经历了这么极致的痛苦,凭什么他们能好过。
我的孩子当年是真真切切怀在我的腹中,她如今在哪儿?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知道。
这一切,只有周宴才知道。
虎毒不食子。但周宴不是人,他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抛弃。
还有,避免想要在夜里掐死周宴和周糖的心理,我需要冷静一下,顺便让大概率是亲妈的白怜担负下照顾野种的责任。
额外,我还需要一些确凿的证据支持我离婚。
比如照片。
想到这里,我突然摸了摸头,装出头疼的样子看向白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