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是人？还是鬼？
“肥皂......水......”他反复嘀咕着。
心里想猫抓挠般难受，他很好奇陈耘锋到底与刘春兰亦或是刘秋菊、姚翠姗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但无奈的是陈耘锋并不想说出来。
陈耘锋在顾虑什么？为什么不能说出来？他真的仅仅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有些变天了，一阵冷风灌进屋子，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与虎谋皮。
他没办法甄别陈耘锋那些话的真假成分，更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绕进去。
“如果......以我的意见、设想来修改章节，发表之后......”
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
如果按照他修改的章节发表之后又出现模仿作案，是洗白了陈耘锋的“冤屈”呢？还是傻子般进入了圈套？
他不敢去验证，因为无论这是不是陈耘锋设计的圈套，他都会成为“局中人”--成为案件的死亡设计者。
而此时，陈耘锋正跟秦局通电话。
“王队让问的？”
“别炸毛啊，那么敏感干嘛呀，不是，单纯是我问一句，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别误会，不是说跟违法乱纪沾边，单纯是苦衷吧，但总归是牵连到无辜吧？是不是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早些了结，你也早些安心当你的大神作家......”
陈耘锋在听到“无辜”这个字眼的时候，嘴角抽搐了几下。
“给我点时间。”
许久，他应了一句。
“好，我不催你，喔，晚上请你吃饭？我请客我买单。”
“再说吧。”
陈耘锋挂掉电话。
他呼了口气，两手敲了敲脑袋，目光投向门口方向。
十分钟后，孙婕敲门进来。
“干嘛呀，苦大仇深的，案子不是有进展么？你已经尽力了......”她抬手在陈耘锋眼前晃晃。
“有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骚扰你了？人家是关心你嘛。”孙婕装出一副幽怨的表情。
“走吧。”
陈耘锋站起身来。
“干嘛？去哪？”孙婕问道。
陈耘锋瞪了她一眼，笑道：“还装？王队让你来喊我吧？去他办公室对吧？刚才我听到老杨的脚步声了，你懂的，他走起路来......”
“没劲。”
孙婕悻悻地撇撇嘴，扭晃猫步跟在他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