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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极近距离,清辞看到她眼中得意的暗光,也是,今天这件事闹开了,她要是不把柳氏还回去,还真不好收场。
而且有了这一出,今后她们母女在泸城的名声也彻底臭了,以后荣家里再出矛盾,就算不是她们母女的错,大家也会先入为主认定是她们不对,柳氏母女对她们做什么都不用怕会落人口舌,简直一举两得。
荣芸荣大小姐还真是深得柳氏真传,心思一样狠毒。
这种时候,清辞争辩也不对,不争辩也不对。
因为荣芸占得先机,她争辩就是恼羞成怒,不争辩就是心虚有愧,横竖都是不好开口。
荣芸就是算准了这些,愈加得意——荣清辞,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可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恼羞成怒,愤怒憋屈的清辞,嘴角却忽的一勾,全然没有半点惧怕,荣芸不由得一愣,还没想明白她笑什么,清辞已然利落抬手,对着她的后劲直接一个手刀!
“呃——”
荣芸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众人一惊:“这……”
清辞才没那个功夫得跟她争辩这些有的没有的,直接敲晕了事。
对上围观群众惊愕的眼神,清辞微微一笑:“让各位街坊邻居看笑话了,我姐姐前几天发高烧,烧坏了脑子,得了臆想症,见到人就胡说八道,哎呀,怎么突然晕了,我这就把她带回去,让郎中好好医治。小白,搭把手。”
白珩舟面无表情,将人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
方才拉荣芸起来的那位妇人,回过神后,下意识挡上来:“三丫头,这……”
清辞眸子黑白分明,从容不迫:“我姐姐前两天看了个戏本子,今天就把自己当成里面受尽迫害的主角,大娘不会是把她的话当真了吧?”
这个妇人清辞也认识,就住在荣德堂的对门:“大娘和我们荣家是十几年的邻居,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她说的话是真是假,难道还需要我解释?”
妇人对上清辞平静的眼神,不知怎的心神一震,猛地想起好几年前,曾在一个鹅毛大雪纷飞的夜晚里,亲眼看到宁娘被荣大娘子赶出门,宁娘拖着一条废腿跪在雪地里哭哭哀求,要不是当时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去劝和,宁娘会不会就那样冻死都不好说。
那时候荣老爷还在世。
当家的尚且在,荣大娘子就敢这样对妾室,她平日里又能受欺负到哪里去?
……是她糊涂了,竟然听信荣芸的一面之词,宁娘母女从来都是被欺负的一方,否则荣清辞也不会是这幅面黄枯瘦,好像来一阵大点的风就能将她吹跑的样子,再反观荣芸,穿着打扮都能看出平时日子过得十分优渥,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那边清辞已经走远,围观群众还想上去追她,妇人一把挡住,严肃地道:“各位街坊,事情根本不是二丫头说的那样,荣家的事情我最清楚!”
主角叫清辞,楚诏的小说是《侯爷宠妻:重生庶女狠嚣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棠溪所编写的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前世她被孙家父子投入监狱,受尽苦心奄奄一息时,某个夜晚,牢房里突然来了一个黑衣男子。男子对她说,孙家父子上荣家去问责,结果看上风韵犹存的宁娘,要宁娘替女偿债去孙家做妾,宁娘贞忠誓死不从,谁知柳氏母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