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损坏了一个边角，许是知道苏漾在怀疑什么，顾廷晏在一旁接话，“还没来得做什么，就被抓了。”
凭借多年在商场上打拼的经验，顾廷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男人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是想隐瞒什么，犹豫良久才开口答道：“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文化人装清高的模样，以为会画点破画就觉得自己高别人一等了吗？我呸！画的什么垃圾东西，鬼画符都不如。”
男人啐了一口，苏漾蹙眉，冰瞳里死水无澜。
邱远有些听不下去，站了出来，斥责道：“你可以不喜欢一个人，但不可以抨击艺术，请将嘴巴放干净。”
男人并没有将邱远的话放在心上，刚想继续骂，却被身侧的一道目光吓得不敢再开口，“最后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顾廷晏的话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男人不知所措的咽了咽口水：“没……没有人指使我，当年我老婆就是被文化人拐走了，所以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些舞文弄墨的臭读书人。”
听闻这话，苏漾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她并不相信男人的话。
若真如他所说，整场画展那么多的画作，他为何偏偏挑了自己的画？
就在这时，林助理将一段视频交到了顾廷晏的手上，看了视频的内容后，顾廷晏心下了然，逼近地上的男人。
“我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可以考虑不说实话，这只手……”
顾廷晏抓住男人的手慢慢加力，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不已。
“3……”
“2……”
数字在男人的耳边就像是死亡倒计时一般，疼痛已经使他的脸部扭曲，连忙求饶道：“我说，我说。”
见男人松口，顾廷晏才嫌弃的松开了手，如同王者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是一个叫李岫岩的叫我这么做的，他给了一些钱，所以……”
李岫岩……呵，苏漾冷笑，眼神中满是冷漠。
顾廷晏立刻着人叫来李岫岩，这种事必须要当面对质。
李岫岩看到地上被绑着的男人，心下暗道不好，打算装疯卖傻，讪笑着开口说道：“顾总叫我来所为何事？”
顾廷晏没有说话，把玩着食指处的戒指，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看向苏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