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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色的二十五文钱一尺,花纹的三十文一尺。”
多少?
三十文一尺,算下来就是九十文钱一米,纯色的也得七十五文钱一米,她这个身板做一件上衣都得用将近一百五十文钱的棉布!
一家四口人一人添置一件新衣裳得花出去一两多!
好家伙!
这个物价也是绝了!
“有没有便宜点儿的布料?”
刚发了一笔小财的沈鸢歌直呼买不起,光买粮食就已经花出去不少了,她还什么都没干,卖灵芝的钱就又快见底了。
“麻布十八文钱一尺,能选花色。”
沈鸢歌最终选了几种颜色的麻布,棉布不结实,下地干活容易磨烂,庄稼人穿在外面的都是麻布,麻布质地偏硬,怕小团子受不了,又买了三尺棉布。
“棉花多少钱一斤?”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她跟孙氏身上的棉衣裳根本不御寒,小团子身上的棉衣倒是挺暖和,只是比较旧2,也不太合身,赵一安好像没穿棉服。
“棉花六十文钱一斤。”
沈鸢歌捂住钱包,按住了自己想要置办一床棉被的心思。
“给我来六斤棉花!”
先把棉衣做了,棉被等下次,等管大娘帮忙把灵芝卖了再说吧!
一通置办,还剩下一两碎银,并几枚铜钱。
照例收进空间,空着手在街上溜达。
最后买了一条肉,一把小铲子,准备打道回府。
只是身后似乎有人跟着。
果然还是被盯上了。
沈鸢歌加快脚步,身后那人也加快脚步,又到了上次被抢的位置,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沈鸢歌猛然蹲下。
“你这个臭娘们儿……”
那人扑了个空,庞大的身躯因为惯性向前,沈鸢歌灵活起身,用力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男人向前摔了个狗啃泥,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臭娘们儿,识相的快点儿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男人长得一脸凶相,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从腰间***一把大砍刀,正面拦着沈鸢歌的去路。
“我没钱!”
沈鸢歌的背篓里空空的,只有一条肉,手上一把锄地的小铲子,加起来也不值五十文钱。
“废话少说,盯着你一上午了,从这家铺子里出来去逛那家铺子,我就不信你身上没钱!”
“好吧,那我就给你吧……”
沈鸢歌将背篓取下来放在路旁,瞅准时机,突然矮身上前,举起铲子给了男人一下,她本来想打头,怕给对方打出个好歹来,临时变了方向,打在男人胸口,没把男人打晕,却彻底激怒了男人。
“臭娘们儿,你找死!”
男人举着砍刀冲过来,沈鸢歌才在心里后悔,跟这种穷凶极恶的人讲什么文明礼貌,就该往死里干!
真打死了,说不准还能去县里领赏钱!
他肯定不是头一次拦路抢劫!
沈鸢歌空有一把子力气,却不会任何招式,手忙脚乱了一阵,胳膊上被砍刀划开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