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陈澈屿厉声呵斥，伸手拿过那张照片，三两下撕碎，随意地扬在了空中。
[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动手打女人。」
他紧紧地抱住我发颤的身子，将我护得严严实实。
「芝芝，你看着我，别理那个疯子。]
[乖，别想那些事情。]
陈澈屿温热的手指不停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埋在他怀里，左手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他的衣服。
[哈哈哈哈.....J
卫茹忽然笑得花枝乱颤。
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阴阳怪气地说：
[陈澈屿，你装什么好人呀。]
「当初我姐姐被那么多人侵犯的时候，你不就眼睁睁地站在旁边看着，看了好久
才报警吗？」
[要不是你冷眼旁观那么久，恐怕她也落不到这个下场吧。」
我呼吸一滞。
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澈屿。
确实。
我记得很清楚。
当年那个满是浑浊和污秽的晚上。
小巷子的尽头，有一个逆光而立的男人。
他手里忽明忽暗的烟头，成了我唯一的曙光。
我挣扎起来，朝他大喊：
[救我！]
那个男人停了下来，微微侧首，说了句什么。
因为背光的原因，我无法看清他的脸。
可我能看清那一张一合的嘴唇。
他说的是：
「活该。]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抬头，对上陈澈屿复杂的眼光：
「你——」
我想说。
你快解释啊，你解释我就信。
可陈澈屿没有。
他只是哽咽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是他。
那天晚上，袖手旁观，还骂我活该的人。
真的是他。
我好像也突然明白，那天晚上，我说自己生不了孩子，他跟我说对不起，到底是
对不起什么了。
他啊，早就知道我是那条可怜虫了。
[芝芝，你怎么来了！]
将我从痛苦回忆里拉出来的，是陈流连激动的声音：
「你听我解释，我再也忍不住想告诉你了。我根本没碰过这个女人，她怀孕是因
为我们做了试管！我妈说了，只要等卫茹生了儿子，她就同意我娶你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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