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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梅看了她一眼,笑着拿起桌上的书:“那川屿哥你先忙,我一会儿再来找你。”
说完,她抱着书离开。
等人走后,魏舒芳抑着胸口的钝痛走上前,仰头凝着自己爱了两辈子的男人,低问:“这个女同志跟你什么关系?”
原以为秦川屿至少会解释对方是谁,岂料他只是冷冰冰吐出句:“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气氛霎时凝固。
秦川屿凝着眼前僵住般的人,做好了迎接魏舒芳撒泼的准备。
毕竟,她来家属院两月,过分到恨不得连他身边的一只母蚊子都盘问。
但这次——
“……对不起,你说的对,你的工作我是不该过问。”
轻声说完,魏舒芳又低头把饭盒从袄子里拿出来,放在桌上:“这是我亲手做的,味道应该不错,你尝尝。”
“你记得吃,我走了。”
她走的安静,像是从没来过一般。
看着桌上还热乎的饭盒,秦川屿蹙着眉,眼神深沉难以捉摸。
……
魏舒芳落寞回家,一进屋,外婆忙上前问:“咋样?川屿吃了吗?”
看着老人期盼的眼神,她强忍心酸点点头:“他很喜欢,说以后会经常回来吃饭。”
听了这话,外婆终于卸了口气:“这就好,你们安稳了,我也能放心离开。”
魏舒芳愣住。
她把日子忘了,原来送自己随军的外婆今天就要回乡下了……
“外婆,要不你再多留会儿吧?”
她拉住老人枯瘦的手,舍不得放。
“我这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你爹的事儿我回去帮你处理,我要绝了他找你麻烦的心思!”
外婆拍拍她的手背:“你啊跟川屿把日子过好,争取早点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才对!”
几句话,老人从家里叮嘱到车站,生怕魏舒芳忘了。
可在外婆走后,秦川屿一连三天都没回来,也没叫人捎个话。
漆黑的夜空飘起了雨。
看着空荡的地铺,魏舒芳辗转难眠。
脑海里秦川屿和赵雪梅在一起的身影挥之不去,本就杂乱的心更添了分不安。
雨声渐大,魏舒芳才有了些许睡意,但很快,就被一阵推门声惊醒。
秦川屿回来了?
她连忙起身披上衣服出去,借着房间昏暗的光,看见秦川屿靠坐在椅子上,被淋湿的迷彩服滴着水。
他仰着头,呼吸有些沉重。
“川屿!”
魏舒芳一惊,下意识想去扶他。
伸出去的手被狠狠攥住,滚烫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你怎么了?”
秦川屿微抬黑眸,声音沉哑:“跟你没关系。”
魏舒芳视线不由下落,才看清他肩头隐隐渗着血。
是半个月前他出任务时受的伤,怕是发炎引起了高烧。
她顿时悬了心,伸手朝他额头上摸去:“是不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卫生所。”
话刚说完,手就被推开:“离我远点!”
魏舒芳僵住,而秦川屿摇晃着站起身,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