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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宋云恬在外一向会注重自己的形象,至于在府里,随意就随意点了。
要是有不长眼的敢出去碎嘴,她撕掉那张嘴就行。
“恬儿,你那里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你爹这几日,又不来娘房里了。”阮潇一边替宋云恬整理散乱的发丝,一边问道。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宋云恬心里就一阵烦躁,同时满是嫌弃。
为什么阮潇就不能自己立起来,非要当个依附男人的菟丝子?
可惜,阮潇是她这具身体的娘。这些话,她也只能心里想想罢了。
“爹每日要忙的事多了,娘你不能总在后宅盼着他,你也得有自己的事业啊!”宋云恬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是......”
“算了算了,你别说了。”宋云恬不耐烦地打断阮潇的话:“你总说些三从四德,听得我头都大了。”
“既然你每天闲着没事做,不如帮我办件事......”宋云恬打量着宋潇,想起赏荷会上,许以默让人失神的面容,顿时计上心头。
宋云恬的语气很不客气,但阮潇却像是习惯了一样:“恬儿要娘做什么?”
“还不是许以默那个**,今天差点让她抢了我的风头!”宋云恬愤愤道,同时将赏荷宴上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描绘一番。
“要不是女儿还有几分姿色,又有太子哥哥撑腰,今天指不定是为谁做嫁衣了。”宋云恬委委屈屈地说。
“岂有此理!”阮潇猛地拍了拍桌子,恨恨道。
当年,宋怀溪那个**也是这样,仗着自己有副好面容便处处抢她的风头。
如今,她女儿还想抢自己女儿的风头?
简直做梦!
“这事交给娘,娘定不会让那个小**好过!”
得到肯定的保证,宋云恬靠在ʝʂɠ阮潇的怀里,扮演一个乖巧的女儿。
她就喜欢阮潇这种上道的人,自己不过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上赶着替她出头。
这样也好,省得脏了她的手。
毕竟,她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手上怎么能沾血呢?
这边“母慈女孝”,将军府的气氛却要凝重多了。
“怎么,慕大将军是要替好兄弟来教训我?”许以默看到门外的慕远书,没好气地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靠得近的乌鸦,更黑得一样!
慕远书:“......”
听到许以默话里是“慕大将军”,而不是“我家将军”,慕远书就知道许以默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刚才,我已经严厉批评行舟了。”慕远书急忙表明立场:“我还让他找个日子约方小姐出来说清楚。”
见慕远书这般识时务,许以默心里的气散了大半。
不愧是她喜欢的纸片人,连觉悟都比陆行舟那种路人丙高多了。
“赶明儿,我就领着方小姐给陆行舟套麻袋,先揍他一顿!”
“应该的应该的。”慕远书赞同,陆行舟这事办得的确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