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跃,站到了刘少常的面前笑道:“枉你二人自称名门正派,侠肝义胆,怎的对如此小儿下了毒手。”
谢君怒道:“老的小的一般不是东西,你驭鬼窟一干人等净是妖魔鬼怪,你杀了韩神医,又杀了秦堂主,竟然连农家幼儿也不放过,今日里纵使我兄弟二人粉舍得性命也要将你挫骨扬灰。”
闫无常道:“强词夺理,你道那天下的坏事尽是我做的又有何妨,我老鬼今日便要再负上两条人命”说罢一掌便拍向谢君。
谢君提枪便刺向闫无常的手掌,闫无常纵身躲过,突然大吼一声,一双手掌竟像充了血般的鲜红无比,连连像谢君拍出。
谢君急忙躲闪心内一惊,只觉得周身被一股热气包围,自己的血液仿佛都翻腾了起来,在体内乱窜,此时身上若被刺破一个口子,想必那鲜血都要一股脑的喷射出来。
张宗昌眼看谢君要吃亏,顾不得脖颈处的伤口,一掌便向闫无常拍来,片刻之间三人打成一片,谢张二人只觉得心口大燥,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张宗昌道“这莫不是那老鬼的邪功《炼心大法》罢”。
闫无常笑道:“不错,不多时你们便会变成一具枯槁的干尸”
正此时,只听得铜铃声响,一女孩来到庙前,刘少常一眼便认出那是襄都城内白发男子的女儿,那女孩秀眉纵起道:“我爹爹叫你们住手,别再打了。”
闫无常边打边道:“哪里来的孩子,你爹爹是谁?”
那女孩也不答话娇哼一声道:“爹爹便是爹爹,你们若还不住手等我爹爹来了可就遭了。”
三人怎会罢手,事实上谢张二人此时骑虎难下,闫无常一掌强似一掌。过不多时只怕真像闫无常所说变成一具干尸。
正酣斗间,突然一声暴喝,只见一道青影踏雪而来,片刻便到了三人面前,大手一挥道了声:“着!”谢张二人突然压力大减,心中沉闷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闫无常掌上竟突然使不出一丝力气。三人站定,只见面前站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衫,一头银发的男子站在雪地上,大雪下在他的身上却丝毫停留不住,像是圆球滚在了浸满了油的布上,一滑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