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没学多久，随着老夫人兴趣下降，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那个身手很好的护院，也离开了周家。
程夕染到底学了多少，还不是自己一张嘴的事情？
她就是天纵奇才，怎么了？
天才违法了？
尔等这些蠢材！
都被发卖了，还觉得自己天潢贵胄，值得别人盯着呢，哼！
有没有听过落毛凤凰不如鸡？
不，就是一根鸡毛，给点风就还以为自己能上天。
裴鸡毛！
被害妄想症！
程夕染心里狠狠地把裴远骂了一顿。
两人后来又说了很久，她实在没熬住睡过去了。
临睡之前她还想，裴远天天熬夜，从来也不见他精神萎靡，可能变态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第二天，为了“报复”裴远的出言不逊，程夕染决定狠狠地用他。
院子里有石磨，她决定做豆腐！
昨晚起夜的时候，她特意把豆子给泡上了。
乡下人家，做豆腐是经常有的，程夕染带着两张葱花饼回程家要了点卤水。
这次张氏在家，没有对她视而不见，但是也说她了。
“天天吃细粮，会不会过日子！”
程夕染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并没有说话。
她动手撕了一块饼给眼巴巴看着的铁蛋，又给了蜜蜜更大的一块。
张氏见状忙把剩下的饼收起来骂道：“你们祖父祖母还没吃，倒先让你们吃上了！”
“吃吧吃吧，回头我再送热乎的来。”
张氏瞪了她一眼，把卤水给她，“回头送点豆腐来就行。娘喜欢喝嫩一点儿的豆花。”
“好嘞，我记住了。”
出门的时候，张氏往她手里塞了两个鸡蛋。
很明显，她不想占便宜。
程夕染也没拒绝，笑嘻嘻地走了。
铁蛋惦记着他的鹅蛋，跟程夕染一起回来。
程夕染让裴远推磨，自己往磨眼里加豆子。
别说，把这男人当男人想的时候挺难受，总是怀疑自己，胡思乱想。
还用不上！
但是换个思路，当牛当驴，就别提多好用了！
程夕染心情大好，甚至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
铁蛋还过来捣乱，不过裴远丝毫没有不耐烦，一边推磨一边照顾他，还让程夕染到旁边休息。
张氏过来给她送萝卜，见到裴远推磨，程夕染在旁边坐着晒太阳，不由大吃一惊。
她放下萝卜就冲过来，作势往程夕染身上拍了一下，过来就要抢着干。
哪儿有让男人推磨的！
这真是不把男人当男人。
程夕染却拉住她，“嫂子，你让他推嘛，他一身力气，咱们力气小。”
把男人供起来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别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张氏小声地斥责她：“没有让男人推磨的，让别人知道笑话。”
“那就别让别人知道呗。”
张氏指着那才到人肩膀高的破栅栏，“得多瞎才看不到！”
“看就看呗。”程夕染振振有词，“驴都能推磨，男人还不如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