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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诉惊惧:夫人,您确定不是在趁火打劫??
念遥几乎花光现有的积蓄才凑齐了药材,今晚必须给白岑敷上药。
卧室内。
周诉被迫加班地站在一边。
白岑利用臂力坐到了床上,照常伸手挽起裤腿。
一只漂亮白皙的手突然按住他的动作。
念遥将碾磨好的药膏放在床头,对白岑挑眉一笑:“白先生,这次……得脱裤子哦。”
“噗……咳咳!!”
周诉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赶紧捂住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娘哎,新夫人……有点野啊!
白岑脸色一黑,迁怒周诉道:“嗓子眼卡拖鞋了?”
“……”周诉欲哭无泪。
“周保镖还杵在这儿,是想留下来欣赏白先生的大长腿,还是翘臀呢?”
念遥语出惊人。
周诉更弱小、卑微且无助了。
“白总,我这就去守外边。”
“您们,尽情发挥。”
周诉脚底抹油,话语一落,人已经在门外了。
站岗之余,还不忘塞上耳机。
主卧里,白岑面容冷峻孤傲。
他微微侧头看向念遥,嘴角轻扬克制又隐忍,眉头紧皱,黑眸危险地眯起。
“念遥,你最好祈祷能治好我。”
否则,玩弄他的下场,会很惨!
念遥见他姿态高贵抗拒,不耐烦地往前一凑,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
“白先生,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呢?”
少女轻胎眼皮,一脸淡漠地注视着他,唇角弯起,说不出的通透冷静。
但莫名,就是有点撩他。
白岑错愕一瞬,到底冷着脸开始解皮带,脱掉了裤子。
裤子褪下,斑驳着伤痕的长腿暴露在念遥的眼底。
念遥眉心一蹙,视线扫过那些疤,心中一窒,指尖忍不住颤抖地覆上他的腿。
怪不得他前世从不让她看他的身体。
即便后来他们终于圆房那晚,她也是在黑暗中抗拒。
白岑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颈窝,大掌捂住她的眼,嗓音低沉沙哑:“遥遥乖,别看。”
太难看了。
你会害怕,你会厌恶嫌弃的。
而我,受不了你那种眼神。
而此刻的白岑,森冷阴鸷的眸对上念遥充满心疼的澄澈杏眸。
好似有什么被撞击了一下。
下一瞬,墨瞳倒映出嘲弄:笑话,他这残破的身躯,连父亲、妹妹见了,都惊惧后退。
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心疼自己。
念遥到底什么身份,对自己故作心疼,是想赢得他的信任,然后肆意揉碎践踏吗?
他才不会上当!
“看够了没?”
白岑冷声打断念遥的思绪,伸手将她覆上去的手拍开。
念遥回神,沉眸敛去眼底的心疼。
她很清楚自己此刻说什么,白岑都不会信自己。
或许还会怀疑她。
倒不如,冷静以待。
“看够了,那我开始摸了哦……”
“……”白岑眉心一跳:这小姑娘,简直没个正经样儿。
“错了,是开始按摩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