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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被子里偷偷寻摸着她的具体位置,然后轻轻把自己的右手掌心同样的覆盖到她的左手掌心上,想给她全身心最暖的力量。就知道她也还没这么快的睡着,因为我感受到了她更用力的握紧了我的手。
高中的生活就这样每天毫无惊喜也五惊吓的以温开水的状态缓慢前行着。只是安诺最近变得有点脱离队伍,隔三差五看不见她人影,搞的相当神秘兮兮,自我们认识她以来,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单独行动,还经常性的。每次我们三个试图采取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想套出点八卦段子来给这平淡的生活解解乏。她就一副故作娇羞再加欲言又止以及吞吞吐吐的样子,再附加上一句永远不变的开场白;“人家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讲了啦。”景夏楠和我就纷纷丢下一记重重的白眼走人了。唐瑾则无奈的负责开导她如何每次开口讲话可以不要把人恶心到离场。不过,这也就能唐瑾能肩负起这一项实属考验人耐力的任务,不然要换做留景夏楠在场,半道把安诺一气之下掐死,再一气之下自己口吐白沫直至身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又是一天安诺缺席的午餐时间,当然经过这段时间她的行踪极其不确定,景夏楠唐瑾我们三个也已经习惯性的撇开她开始各项行动了,“安诺这家伙到底每天忙什麽东西呢,该不会找到一块什么大肥肉,自己躲一边慢慢消化去了吧。”景夏楠拿着我们正在吃西餐所用的刀具和叉子发出嚓嚓的声音,眼里几乎都快要冒出火的神情一字一句的愤怒语气对我们说出这句话。唐瑾识时务的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要淡定。我叉着刚刚切好的一块七分熟牛排,尽量以最优雅的方式放到了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用比较欠揍的表情说了句嗯,味道还行。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跑题了,立马一本正经的做好回复景夏楠刚刚提出的质疑,“不可能,就她那小胃口,任由她怎么去折腾,也消化不了多大一块体积的肥肉膘,等着吧,她那脾气我们还不了解嘛,早晚有一天自己憋不住了,肯定会哭着跑来求我们听她讲故事的,别急。”说完还风骚的冲景夏楠摆了摆手,我只看到景夏楠的脸色更难看了。。唐瑾这次又是本着万事率先完成的原则结束了她本次的进餐议程,拿起餐桌上备用的纸巾擦了擦刚才吃东西留下的痕迹猫着头,向我们招招手,让我们凑近一点,一看就是肯定又有什么好戏了,把手里东西一扔,景夏楠我们两个就都凑过去了,唐瑾还特神秘的眉毛往上一挑来了句“你们猜安诺这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你们肯定猜不出来。”说完以后景夏楠又重新把刀子拿回了手里,唐瑾立马就自己有眼力见的把她知道的都一股脑的倒出来了“其实她这段时间都是跟那个权傲的朋友,叫什么韩翰的鬼混在一块呢,就你两个那天走了以后不是他俩坐一块聊了大半天,自打那时候开始,他俩就聊热乎了,每天百八十条短信的。”我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阿,那你丫的这么守口如瓶呢,我们费了这么大劲都没套出来,你哪知道的。”顺手拿一刚才擦过嘴的纸巾扔她脸上了。她又无所谓的往回一丢继续说“这些事我也费了不少劲打算从她嘴里抠出来,结果也和你们没什么两样,不过幸亏她有晚上说梦话的习惯,那天碰巧赶上我失眠,又碰巧在她嘴里听见一连串的话,具体的没听清,就听见了关键的韩翰这个名儿。到第二天早上,我就寻思怎么威胁她说出来,假装把她晚上的梦话都录音了,问她,她才吭吭哧哧半天讲出来的。这不是逮着机会就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