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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不染的窗户上倒映出与她印象里完全不同的脸,白嫩干净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没有伤疤没有风吹雨打的痕迹,什么都没有,是一张看着就是富贵命的养尊处优的脸,时染随手拿起丢在一边的日记,是原主记录下来的每天的心情,她早在三天前就全部翻看过了,无非就是小姑娘的喜怒哀乐。
直到陆时年的出现,她的人生才起了一点波澜,小姑娘对这个人喜欢的不行,仗着父母的宠爱仗着家大业大愣是嫁给了已经有喜欢的人的陆时年,只可惜婚后的日子并不如她所想,陆时年虽然温文尔雅但对她却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也对要是突然有个女的要死要活想嫁给自己,不想办法弄死她已经是高品格了。
“真他妈讽刺。”
时染将日记本丢在床上,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打火点燃放进嘴里,原主用来弹钢琴的手此时此刻拿着香烟却没有丝毫的不妥,她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在了玻璃上,望着别墅前那一大片的花园,像是在出神。
直到那根香烟完全抽完,她直接用手指将烟头捻灭了,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直到手指上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疼痛,她才恍然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的身体,红色的伤口在玉石一般白皙的指尖格外明显。
时染盯着它看了良久,最后将手指放进了嘴里。
等时染见到名义上的父母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周六,她那会儿正窝在花园里的秋千里睡觉,听到声音睁眼时看见的就是那个近在眼前的女人。
“阿染啊我的宝贝…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她伸出手来想要抚摸时染的脸,后者却下意识的往后躲开了,等到反应过来,面前的女人脸上已经出现了受伤的表情。
时染抿了抿嘴角,最终还是没能开口叫出那两个字,只是看着她,像是自我保护的幼兽。
“是妈妈不好、先进屋吧…你爸已经在里面了。”
她点了点头,跟着时母走进了屋里。
却始终一言不发。
“阿染你过来坐啊。”
时染站在原地看了看左边的父母又看了看右边的陆时年,最终选择了坐在单人沙发上,她掰了掰右手的大拇指骨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染你怎么了…怎么和不认识我们了一样…”
不愧是原主的父母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时染的不对劲,哪怕近些年因为时染作死的行径而来往甚少,他们对于自己女儿的了解却依旧远胜于她的丈夫陆时年。
时染在三人的注视之下深吸了口气,右手挠了挠头发,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
“抱歉这件事情可能很难以接受,但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也不是陆时年的妻子。”
“你在说什么。”
开口的是陆时年。
“或许听起来很玄幻,但这是事实,你们可以认为我是时染,但我知道我不是。”
“可…可你就是我的小染啊,你的长相身高,甚至是身上的味道都和小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