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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近朱者赤,可我就姓朱,赤原来是赤裸裸的意思,尤其是当台子上的姑娘们把外衣一脱,只剩下身前一抹红艳的抹胸。
小宝觉得我看的书多,所以必然知识丰富,性知识也必然丰富。但对于莫非白这种高富帅来说,性知识这类东西毫无意义,因为高富帅们坚信,实践才能出真知。
再者,读书人是没法跟高富帅卖弄文采的,在他们熟练背诵四书五经的同时,高富帅只须在桌上拍下一叠银票,读书人就会抱着书本默默退回到无人问津的角落中去。或许有人会为读书人的精神内涵感到惋惜,但相对于文学涵养这种不能换来温饱的东西,显然银票要显得有吸引力得多。
出乎意料的,我还是低估了当朝有钱人有钱的能力,楼内第一轮叫价就像是在搏命一般。我们吃饭的地方是在三楼,二楼几位离台子最近的富家公子哥为了能先拔头筹已经争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身边有人拉着估计这会儿已经不顾形象地大打出手。
楼下有人喊:三万!
另一人喊:四万!
又有人喊:六万!
我安坐楼上一直盼望着这时候有人大喊一声“胡了!清一色!”但这场闹剧迟迟不肯收尾,直到有位之前一直看上去风度翩翩也不知是谁家的少爷,把手里的折扇掰成了名副其实的“折扇”,当即拍案而起,厉喝一声:十万!
终于,第一轮叫价超出了麻将的承受范围,方才虎视眈眈的败家子们气焰立马委顿下去,暗自许愿这个流氓不要把他们心里相中的漂亮的姑娘挑走。
叫价十万的那位公子看似趾高气昂实则肉痛不已地把银票往早已笑得合不拢嘴的老板怀里一塞,摩拳擦掌满脸淫笑地走上台去,恨不得在每个姑娘粉嫩的脸蛋上咬上两口。在一连串垂涎、纠结、不舍、顾盼、挣扎后,他将十三号姑娘手中捧着的红烛吹灭,以表示这位姑娘已经是他怀中之物。
说来可笑,一掷十万两的目的就是为了吹灭一支蜡烛。
就在这时,酒楼内的窗子不知为何全然大开,寒风借着夜色的掩护灌入楼内,瞬间把台上二十几位姑娘手中捧着的红烛全部吹灭。楼内光线原本就暗,红烛一灭,仅剩下个别客人桌上的零星光源。
数名黑衣人从窗口跃入,动作敏捷四散开来,起落间,竟有暗器的破风声传出。
这下再没人惦记姑娘的事了,一个个抱头鼠窜,往一楼大堂的正门口挤,为踩踏事件的如期而至做足准备,看来好色之徒相比女人还是更爱惜生命的。
可我没空理会这些,莫非白的无名剑出鞘,“叮铛”弹开两枚暗器,一枚卡在号称价值不菲的紫檀木桌上,一枚不偏不倚射中了酒楼老板的屁股。令人诧异的是,这些暗器竟是朝着我们这一桌飞射而来的!
我眼神一沉心中一凛:我是皇帝私生子的身份暴露了,这些是宫内派出来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