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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了地上,陆淮一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乔以沫想,陆淮一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陆淮一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乔以沫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乔以沫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乔以沫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陆淮一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乔以沫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乔以沫是指着那里说的。
陆淮一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乔以沫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陆淮一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乔以沫刚刚动嘴唇,陆淮一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乔以沫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陆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陆淮一:“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陆淮一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乔以沫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陆淮一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乔以沫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
陆淮一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乔以沫指着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