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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陈任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德操兄,为何庞德公会和蒯氏兄弟关系如此紧密?”
“呵呵!”见陈任开口发问,司马徽便知陈任心中的恼意已经消了一大半,当下也不急得赶路了,笑着回答,“庞德公乃是荆州学术之首,那蒯氏虽然在荆州也算是大族,但名望比起庞德公来说,还是略显不足呢!”
“这我倒是知道,但据我所知,庞德公似乎淡泊名利,听闻当初刘荆州入主荆州之时,也曾招他为官,但被他婉言谢绝了。庞德公如此性情,又怎么会与蒯氏联系紧密呢?”
司马徽眉头一皱,摇头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甚了解了,似乎蒯氏兄弟两一直都是弟子礼庞德公,但又未见他们喊过庞德公为老师,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这次庞德公提议在蒯府接待你们,我才知道他们之间熟络。”
“哦。”陈任轻声应了句,随即皱着眉头低头想着什么。很显然,司马徽的答案并不能满足陈任,在历史的记载中,庞德公似乎并没有作出什么对历史有很大影响的事件,唯一有联系的,就是三国有名的谋士,号称“凤雏”的庞统是庞德公的侄子。
“德操兄,不知你是否认识庞德公的侄子?”陈任想到了庞统,不由得再次问道。
“侄子?哦!你说的是士元吧!”司马徽只是稍稍想了一会,便叫了起来,“这士元也算是颇有才华了,幼时很得庞德公喜爱,经常与庞德公来我水镜山庄游玩。只是不知道为何,士元元服之后,便渐渐与庞德公疏远了,连庞德公也常常在我面前叹气呢。”
陈任心头一跳,脑袋中似乎有什么连在了一起,正想着,三人却已经来到了城西的城门口。正待要出城门,却见得前面迎面来了一队骑兵。
司马徽看清那队骑兵,脸色一变,便拉着陈任和郭嘉往城门边靠,陈任明显看出司马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厌恶。
刚想问明原因时,那队骑兵已经耀武扬威过来了,陈任这才发现在骑兵的背后,竟还有一大帮穿着破旧衣物的男男女女被骑兵们用绳索攥着走。
“啊!是张将军!张将军剿匪得胜归来!”西城门的守卫见了骑兵,忙是媚笑着赶上前。
骑兵中为首的那个,白面无须的男子,朗声一笑,倒也有几分豪爽:“本将军出马,区区几伙蟊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是!那是!”守卫连忙拍着马屁。
那张将军也不理会守卫的献媚,用力一拉手中的绳索,身后一名女子立刻被拉得摔倒在地上,张将军喝骂了一声,便带着手下骑兵,耀武扬威地穿过城门,向城中央走去。
“呸!”司马徽厌恶地朝着那队骑兵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嘴里咕哝道:“败类!”
“德操兄,此何人啊?”郭嘉可是很少看到性情温和的司马徽露出如此神态,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