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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平道人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满嘴胡须净如白面,说起话来,一番涌动,不但滑稽,倒也是模样可亲,阿珂倒是在一旁,偷偷掩着小嘴笑个不停。秦明风瞧他这份干劲,只应了一句话人老心不老。与乐善施在秦明风心中的形象却是有天壤之别。
至于阿珂却是没有说太多的话,秦明风由于心中有愧,也不当面引问,是以四人之中,张平道人最是健谈了。而梦天南虽然在谈话过程之中,至始至终笑脸相迎,但藏在笑脸之后的究竟是怎样一副心思,却始终令人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四人详谈之后,倒也没有人特意表现出糟糕的神色,反而是张平道人听见秦明风所受待遇之时,气得是两眼怒睁,似乎要让秦明风整个人就此陷入他的眼眸里,无奈之下,又是将伸手抓紧秦明风的膀子,一番调皮的捉弄,苦得秦明风心中暗暗后悔,看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果然是件坏事。
好在梦天南与阿珂始终陪伴在一边,张平道人虽然性子怪厉,但当着两人的面,师徒俩之间的亲热始终停留在衣服之外。一番情景看得阿珂心里暗暗惊悸,若是自己做了张平道人的女弟子,被他这一番捉弄,实在是无异于借佛卖色。
四人边聊边走,突然间,一身灰色服饰装扮的梦天南却是苦笑起来。原来这条大道宽阔才是三百年前由外界进入珐道之森的正路,而他们自己进入的那条窄道,与眼前大道相比之下,当做是崎岖山路也是毫不为过。
梦天南此刻,面有醒悟之色,语气中似乎透着一种异样的权威,说道:“张道人,你我当时猜测果然不错;三百年前法符圣地繁荣之极,前往朝拜之人数以万计,又怎么会走当日的那条小山路呢,这条道路,虽然年久,野草旺盛,但便是路面上残存的轮廓,规模隐隐还是可以感觉到当日这条通往法符圣地的道路,是何等的阔绰。”
张平道人,面色似有思索之色,点头应道:“不错,果真如此,倒也省得我们去搜寻圣地遗址的功夫了,依贫道看,只要沿着这残损的道路,按图索骥,顺藤摸瓜必然不误时日!”
梦天南本已作此推断,便开朗道:“如今圣地那里只怕也没什么危险的了,若是较早之前,难免还有遗孤潜伏,暗中附守,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不如张道人,解开咒语用马车前进,想必那个黑衣人这些日子也无法再次袭击了。”
“嗯,不过如今了改道前行,就算他们再次袭来,也未必像上次那么容易便找到我们了。”张平道人,一时又回想起当日那个利用骷髅遁术逃走的黑衣人,这两条路确实没有直接交接,要想从这广袤无垠的森林中找出他们的行迹,当真也不简单了。
张平道人,两指伸入袖中,闪电般抽出一张符纸来,符纸之上,一面中写了一个马字,看来这张符纸便是储藏天马的那张藏宝符了。这藏宝符,虽是秦明风第一次见到,但当时在符宫内里的石壁也见到过样本,秦明风甚至有把握运用这等可以开辟空间的高等法符了,只是为了不免过分张扬,当下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