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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小豆包解释,江叔叔不是爸爸,他只是和我们住在一起。
江漾在小豆包面前,也会卸下冷漠,装作与我和睦。
小豆包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但我俩心知肚明,我不过是因为一张长得和他初恋相似的脸蛋,才能够与他结婚。
2大四时,我和白晚莹同一专业。
我们长相相似,又同样优秀,被人戏称编导系的双山。
她钟情理想风格,而我着眼于现实。
彼时,因为毕业作品的设计,我无意中发现了表演系的江漾。
正巧他也在忙毕业作品,我们一拍即合,打算合作。
后来我才从同学那得知,江漾在与我合作之前与白晚莹谈恋爱。
白晚莹的作品原本将由江漾出演,结果二人闹了分手,合作也分崩离析。
江漾就故意找了和她相似的我合作。
我听完同学的解释,沉默不语。
在合作中,我体贴温柔地指点江漾,陪他对台词找情绪,利用人脉帮他请最好的老师。
我没日没夜投入到作品中,拍摄出了让我以专业第一毕业的短剧。
江漾也因主演这部短剧,在同期新人中脱颖而出,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知道我有利用价值,江漾与我也亲近了许多。
我们经常出双入对,校内也流传着绯闻。
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了白晚莹赌气做戏。
而他也清楚,我对他的心怀不轨。
白晚莹的毕设是她被导师批的最狠的作品。
领奖那天,江漾缺席了。
我捧着奖杯站在台上,大方得体地由媒体拍照,听着主持人激昂地念着赞美词,想起几分钟前,在后台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我慢慢放大了嘴角的笑容。
白晚莹出了国。
江漾也不再做戏,对我愈发厌恶,少不了冷嘲热讽,认为是我逼走了白晚莹。
一周后,听朋友说他病了,我做了热粥带上药去找他。
他烧的迷糊,依旧喊着晚晚。
我用毛巾给他降温,喂他粥和药。
我把他家收拾了一通后,他醒来了。
即使病了,他依然看上去有种颓然苍白的美感。
他甩开我探向他额头的手,沙哑着声音,语气里满是厌恶。
「别装了。
真恶心,即使晚晚离开,我也不可能接受你这种阴狠的女人。
」我充耳不闻,把新做的粥放到他床头后离开了。
白晚莹离开后,我偶尔去看江漾。
他纵然有颗拼命闯事业的心,奈何无甚突破,只是不温不火地混着。
直到三年前的某个夜晚。
江漾脚边倒着满地的酒瓶。
而他坐在沙发上,满身酒气,双眼猩红。
那是白晚莹出国后的第五年。
我沉默着替他收拾一地狼藉,替他开窗通风,替他把满是污秽的衣服清洗。
最后,我拿着柔软的毛巾,蹲在他面前给他擦拭。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一颗也没有。
他无助地揪着头发,双眼迷蒙,嘴里不住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