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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一般,脸色惨白得吓人。
“一洲,我心脏好难受,好痛……”
时娜妤本身正得意地看着时洛洛狼狈惨状样子,她却皎洁的捕捉到傅一洲脸上不忍,于是忽然变了脸色,捂着心脏的位置喘了好几下,竟是晕了过去!
“娜妤,娜妤!”傅一洲神色骤变,俯身打横抱起时娜妤,目光冷凝地看着时洛洛,语调狠戾,“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那一眼像是裹挟着寒冬腊月的冰棱,尖锐兀自地刺进了时洛洛心口,顷刻鲜血淋漓。
“下作东西,为了争宠连自己妹妹都下得去手。”叶岚冷声讥讽道,用目光制止了要去扶时洛洛的佣人。
时洛洛低眸未语,心里苦涩得要命,许久才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忍着剧痛走回了房间里。
把染血脏了的衣服换掉,时洛洛看见内裤上的血,蹙着眉深吸了口气。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烦乱,以至于她向来健康的身体都经期不调了。
把萃取的修复药剂在伤处抹了一圈,时洛洛才换好衣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浑身都是疲惫与冰冷,心底溢满了悲哀。
说没有任何感受是假的,她不是不想解释,也不是不痛,只是从来没有人相信过她说的。
她在他们眼里永远都是,费尽筹谋代替亲妹妹嫁进傅家的恶毒女人。
与此同时,帝都第一医院里。
傅一洲斜倚在雪白墙壁边,指间夹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眉间凝着烦闷,明明守在时娜妤的病房外,眼前却总是浮现时洛洛受伤又倔强的眼神。
他想要交代助理带时洛洛去医院,可刚拨通电话还没来得及交代,时娜妤的主治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打断了他。
“傅先生,时小姐的心脏病又恶化了,已经不能再靠药物维持。只有等把身体养好些马上做心脏移植手术,否则她的身体撑不过一年。”
“我们医院暂时没有与时小姐匹配的心脏源,而一年多以前据时小姐的父母提供有一位心源匹配者,似乎是时小姐的姐姐……”
闻言,傅一洲很惊诧,随即愤怒的吼道:“我每年在你们医院投入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听你们这些废话吗?。
“时洛洛她一个大活人怎么给娜妤进行心脏手术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