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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向他们发脾气时,他们都会来质问我。
我是怎么得这种怪病的?
我哪知道我是怎么得这种怪病的,就是过完的地狱般的三年,然后就自然得了这病。
当他们问及我时,我都用一种淡漠的眼神望着他们。
就是他们更加恼怒,他们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意思啊?]
我哪知道什么意思啊?你骂我,难道我还用开心的眼神去望着你吗?
后来父母实在受不了,说要把我带去学校好好治治我这怪病。
就给我填报了住宿。
其实这对我也不算什么坏事,但就是有点难过。
9月1日开学那天,我早早到了教室。
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也没什么可玩的,就数着窗外的叶子。
当然都到期以后,老师在黑板上写起了自己的名字。
这时,门被突然撞开,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老师,对不起,我迟到了]那人深深鞠了一躬,我并未看清他的脸庞。
[嗯,找个位置坐下吧。]
其实这话说了堪比没说,全班就只剩下一个位置,那就是我前面。
那人环顾一周,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毕竟是自己犯下的错,只好悻悻然然的坐下。
自那以后,上课的上课,教书的教书。
我和他也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我和他的性格完全相反。
我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干什么都好,时而转笔,时而数叶子,时而等待着候鸟的回归。
但他不同,身边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他好像有无数个朋友,好像全班都是他的朋友。
每天下课,他的朋友都会把他围的水泄不通,他总能在其中与他们畅聊。
体质较弱的原因,不太爱上体育课,总有说不完的理由去请假,体育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刚结束完体操,他们一行人便去打篮球了。
回头望时,正巧与他的视线对视,他朝我笑了笑。
我还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掀出了一点浪花。
下课的钟声敲响,我坐在座位上,无聊的翻着那些已经快背下的课文。
他回头望向我,用一副散漫不经的语气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林佑,保佑的佑!]
[我叫祁安,平安的安。]
[你名字真好听!]
我笑了笑,礼貌性的回应[你的也是。]
三次了以后,我俩之间还是没有过多的话语。
至于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呢?时间线就要追溯到高二那年。
高二那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我们这边是盆地,看到雪的几率是小的又小。
下雪的一瞬间,班上沸腾起来,本在上课的班主任看我们这么兴奋,也放下了书。
[鉴于大家最近表现良好,这节课就改成体育课!]
[哦哦哦哦!]班上一片喧哗。
当出去的时候,雪已经漫到脚跟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