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在一起过了，我已经爱上他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我倔强的看着他，不肯低头。
“好，好得很！”江惟序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你是天生的贱，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力气很大，每碰我一下都像是在发泄。
我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明明不爱我，可有时候却给我一种他的发疯是吃醋的错觉……
呵，怎么可能。
“苏枳，你这辈子，都得赎罪。”他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仿佛要把我撕碎。
我哭喊，求饶。
可根本没有用。
最后，嗓子破了，嘴里全都是血腥味。
慢慢，我也就不喊了，也不挣扎了。
就当我是在偿还江家的恩情。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大概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麻木的躺在地上，问他怎样才肯放过我。
“去跟妍妍道歉。”他执着的让我去道歉。
“好……”我答应了。
真相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江家养你这些年，替你们家擦屁股还债，什么时候在我这把债还清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江惟序冲了个澡，裹着浴巾离开浴室。
我明白他的意思，让我陪他睡，什么时候把欠他的钱还清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钱我会还……”但我一定要离开。
我会努力赚钱还他，我不当他的情人，也不陪他睡……
……
海城医院。
那天下午四点，江惟序带我去了医院。
我抱着江惟序去花店精心为姜妍准备的鲜花，麻木的走进病房。
“惟序。”姜妍脸色苍白，冲惟序笑了笑。
见我也跟着，立马变了脸。“惟序……你让她来做什么。”
姜妍身边，陪着的富二代们也开始叫嚣。
“让她滚出去，把姜妍姐推下楼，还有脸来？”
“你哪里来得脸？”一个富家女上前推我。
我没站稳，摔在地上。
脚下的伤口生疼。
江惟序蹙了蹙眉。“行了。”
富家女看着江惟序。“她伤了姜妍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报警，她得去坐牢！”
“芸芸，没事了，别担心我，不至于……”姜妍温柔开口。
“妍妍，你就是太善良！”富家女怒意浓郁。
江惟序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她是来道歉的。”
“呵，道歉有什么用？”富家女讽刺的笑。
“道歉啊？”张彬和那些富二代起哄。“道歉是这个态度吗？那不得跪下来？”
姜妍笑着打趣。“别闹了。”
“姜妍姐，她这种恶毒的女人，你就得这么治她。”
我麻木的扶着墙站起来，死死的抱着怀里的花。
“没听见？跪下，道歉！”江惟序让我跪下。
我不肯。
倔强的低头，不吭声。
“我让你跪下！”江惟序怒了，上前拽着我去了姜妍病床旁边。
姜妍看戏的看着我。“惟序，别这么凶，枳枳还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