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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相处,童舫和易凡已经可以像熟人般相处愉快了。以前在童舫的意识中,有钱人都应该是趾高气扬的,对人都是颐指气使的,可易凡却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谦恭有礼,他绅士大方,他温柔亲切、、、、、、但是,他坏起来也不是一般坏。
童舫从未想象过,一个富家少爷可以将饭菜做得如此可口;也没有想象过,他可以这样陪着她一个乡间野丫头上树爬墙;更没有想象过,捉弄起人来也如此一套一套的。他不仅和她一起捉弄仆人,还趁她不注意时小小折腾一下她,总之每次都能让她措手不及却开心愉快。
不过,他也没少被童舫折腾。
她喜欢在他坐的凳子下放一只会哇哇乱叫的玩具;明知他不喜欢吃辣,却要在他的菜下面加超辣的辣椒酱;晚上睡觉明明各盖各的被子,但她总是会在睡着后不自觉地挤到他的被子里,然后将他的被子席卷一空、、、、、、
当然,于他而言,被子不过是个装饰。他总会在她睡熟后轻轻从床上下来,就这样在床边一直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天明。
十二点以后直到黎明前,他的体温都会不断下降,他怕会冷到她,所以总不会在床上待太久,幸好她有早睡的习惯,而且睡眠质量良好。
不过,那晚在花园中可真把他吓坏了。她不停地喊着她的“阿哲哥”,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眉头紧拧、表情痛苦而恐惧,全身发抖地瑟缩在一起。
那一夜,她一直哭到凌晨;那一夜,他的心却一直痛到天明。
直到现在,想到她那样的表情,他的心人会忍不住地抽搐。她是有多痛,他要怎样才能为她分担这些伤痛这些难过?
未染,他的未染,怎么可以为别人伤心,怎么可以为别人痛苦?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层晕染的光晕斜斜地从窗边洒进来,透过窗外的树枝斑斑点点地投在床上人儿的脸上。
下一秒,她倏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然后扯开嗓子大喊,“秦、易、凡!”
正在打扫客厅的女佣们相视而笑,几天以来,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虽然对于一向冷若冰霜的先生性格的突然转变还有些难以接受,但似乎这样更好,这样,她们也能离先生近一点,这样,是不是她们哪天也会有机会飞上枝头呢!
即使是以前那个冷到不近人情的先生,也会有大把的小女佣飞蛾扑火般蜂拥而上,更何况现在呢?
“是,女王殿下!”话音刚落秦易凡就已经站在了门口。现在这里的大厨做饭都是给佣人们吃的,他们两的饭菜全都是他亲自下厨,亲自烹调。
“能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啊?”她声音软了下来,一脸没精打采。虽然习惯早睡,但同样也习惯晚起的她这段时间可被这个男人折腾得不浅。
每天早上她还沉浸在梦中,他就已经做好早饭了,而且还调好闹钟逼着她起床吃。苍天哪,明明是该她伺候他的不是吗,现在怎么一切都颠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