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五楼，去了一个大厅。
里面一个长条形状的桌子，桌子能坐下二三十人。
桌子前方，有一个简易的黑板，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数字。
沈晚吟觉得那个应该是计划诈骗业绩的数字。
前来参加的只有他们五个新人。
陆衍站在主位，面容冷傲，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坐。”陆衍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
他们齐刷刷全部正襟危坐。
陆衍走过来，给他们每人发了几张文件。
“这个是我们慈善机构最基本的话术，给你们半天时间背下来，下午就上岗。”
言毕，也不等他们说话，陆衍便转身出去了。
陆衍走后，也没人说话，全部都专注盯着话术，想要在半天时间记下来。
沈晚吟看了一遍，就丢在桌子上。
走到窗户边上，拉开窗帘，发现下面不是外面，也是监狱里面。
也就是说，李离在办公室，就可以看见全场。
谁干了什么?都在李离的眼皮底下。
监狱，房间是全封闭的。
想要跑，唯一的出口便是他们进来的那个大门。
除了吃饭，他们一般是去不了一楼。
在吃饭的时候跑，可能性等于零。
再加上来的时候门外还有那么多拿着ak的保安。
沈晚吟心里沉甸甸的，觉得她没活路了。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靠在椅子靠背上，闭上眼睛。
在脑海里绘制了一张来的时候见到的地图。
李离办公室，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落在沈晚吟几人身上。
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指着屏幕上的沈晚吟。
“陆衍，这个女人活不长。”
陆衍瞄了一眼，没说话。
“我花了八十万，死肯定是不能让她死了，你去联系一下，看看谁愿意一百万接收。”
陆衍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
“李哥，联系了，他们都要亲自见到人，才肯出价格。”
李离半眯起眼眸，盯着屏幕上的沈晚吟，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一眨眼，半天过去。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
沈晚吟睁眼一看，是李离和陆衍进来了。
所有人都吓得站起来，“李哥好，衍哥好。”
李离在办公室看了一天的监控，知道沈晚吟除了一开始翻了一下话术，一直到现在都没看一眼。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沈晚吟面前。
“沈小姐，请你背一下第一条。”
沈晚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好，我们这里是派出所的，你拍的身份证可以拿到了，我们这边可以帮你寄过来了，你只需要到付一个快递的钱就行了……”
李离没料到她居然能背出来，着实有些意外，点燃一支烟。
“继续。”
沈晚吟一口气，把几页的话术一字不漏的全部背下来，期间都没迟疑一下。
李离哈哈大笑，对着陆衍道：“你们高材生，学霸，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