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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临飞,其实你才是亲儿子我是假的假的假的吧,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
“门……我好像有点印象……”张羽笙皱眉思索,断断续续的,“要到哪里找?”
摇头,“不知道,我一直在找,都没有找到。”
“那我们说这么多如果找不到门不是白搭?”张羽笙瞪大了眼,“那个声音没说?”
“他只说门是我们通往上层的唯一通道。”
房间里彻底沉默了下来。
张羽笙想,也许这个门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门?可他能想到程临飞肯定也想到了,却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它是有多难找?而且这种改变世界的元素究竟是怎么放射出来的?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要制造制造了又为什么不好好封锁?那些人究竟怎么回事。
还有这个听上去知道一切的人,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做这些事情而是让他们去?
他的恶灵……他的恶灵又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啊?
各种为什么,让张羽笙感觉头都大了。而这些问题程临飞表示,他也不知道。摊手。
因为太晚,所以程临飞就在张羽笙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离开的时候,程临飞留下了自己的地址,“既然统一战线了,我们之间就应该没有保留,否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程临飞这一句意有所指,似是告诫,也似警告。
张羽笙笑了笑,迎着初升的朝阳,温暖,“我明白。”
但是在程临飞走后,张羽笙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找门的话,要怎么知道那是不是要找的门?
他刚想打电话问,却有电话打了进来,刚好按到了接听,接着一道咆哮的声音响起:“羽笙!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干了!”电话仿佛都被震动地跳起来,张羽笙耳朵嗡嗡作响。
“我马上来,马上来老板!”张羽笙放下电话就冲出了小区。
正常性格的张羽笙,是不喜欢迟到也讨厌迟到的,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刚到店里,张羽笙再一次看见了江流一讨好谄媚的模样,回想一下三年来江流一地表现,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番模样,可就是看得张羽笙不舒服,很不舒服,一种挥之不去的陌生和怪异感紧紧缠绕着他,从来没有过,跟以前不一样。
张羽笙想,也许是自己想起了一切的原因,跟记忆中相比,这几年巨大地改变让他无法接受如今的江流一。但也他更加确定了为了朋友,为了流一,他一定要让世界恢复原状的想法!
然后,他突然想,程临飞又是为了什么呢?
张羽笙这段时间很忙,白天上班,晚上就找门,休息时间也是不见人影,跟江流一相处的时间大大减少,让江流一非常疑惑。
“阿笙,你这段时间在干嘛呢,总是着急的样子,一天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以前晚上张羽笙都是和江流一一起回家的,但现在张羽笙走得都是最早的一个——当然是准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