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替傅斯越不平:“说真的,这次是然然做的太过了!她和斯越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斯越哥现在心里只有若彤,她要真爱斯越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斯越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然然,让她尽快和斯越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斯越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斯越哥还选若彤,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傅氏继承人,当初斯越哥非她不娶,傅伯父傅伯母就斯越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斯越哥有多爱若彤她难道看不出来?”
说话的几人,都是江然然和傅斯越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若彤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傅斯越和窦若彤。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傅斯越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
傅斯越抬眸,见来人是江然然,烦躁“啧”了一声毫不掩饰对江然然的厌恶,冷声质问祁彦:“你带她来的?”
“然然,你怎么来了……”祁彦没想到江然然会来,站起身担忧地唤她。
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江然然身形纤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
她凝视傅斯越:“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我已报警。”
闻言,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
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
女生忙放下酒杯,起身朝江然然走来,挽住江然然手臂劝道:“然然,斯越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报警就闹太大了,会给斯越哥带来不好的影响!而且傅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你别太计较了。”
江然然没有回应,自顾自开口,语声平静:“傅斯越,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以你的能力……只要想查清始末,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
哪怕,他已经知道,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之前我不愿放手,是怕有一天我的斯越回来了,发现我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会怪我!”江然然轻轻挣开挽住自己的女生,枯槁苍白的手指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酒桌上,“我努力过,但太累了!所以傅斯越……我不要你了。”
傅斯越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至江然然脸上,冷漠阴沉的目光中似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