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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音,我还没有听你讲过你小时候的事呢。”
思音偏头,看着他眼中尽是柔柔笑意,也不禁笑开:“太子殿下真会说笑,我不是大半个童年都在东宫吗?我的那些劣迹,殿下还不知?”
徐景之无奈,搂着思音,埋头在她颈间。
“思音,太过平静的东西,终是引人遐思的。”
思音无谓一笑,淡声:“浮生一望,太多的你不情,我不愿。呐,殿下,徐若昭现在是被咬的兔子,又无所顾忌,外头有德妃娘娘、祥元公主的协助,怕是,终会到那一步。终究祥元公主与你是有血缘的。”
“无碍。”
次日,徐景之登基为皇。
半月后,二皇子忽然带兵攻入皇城,企图与方德妃里应外合,篡夺皇位。却不想城墙下,士兵临阵倒戈,二皇子徐若昭被生擒。
朝堂上,陆逢欢展着一卷圣旨,宣告先帝遗昭,废方太妃,废去祥元公主的公主封号,斩首叛贼徐若昭。
自入主清和宫,思音每见到徐景之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似有什么大事又不敢说一般。
一日傍晚,徐景之在御书房翻阅奏折,忽然房门被“砰”地撞开,思音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个想要极力阻止的小太监。
“娘娘!娘娘!”那小太监哭着一张脸,拦也拦不住思音的莽撞,徐景之摇头,叫那小太监退下。
思音抓着徐景之的手臂,也不行礼便道:“皇上,我想好了!”徐景之不动声色脱离思音的魔爪,淡声:“越发没有规矩了。”
思音咂咂嘴,嚷:“吾皇真不可爱。”
徐景之轻笑。
“皇上,我要把清和宫三个字给换了。”
徐景之头也不抬:“怎么?不好听吗?”
“不是啊,总觉得那几个字看着好冷。”
徐景之握笔在纸上行云流水的手顿住。思音不觉,自顾说着:“总觉得太冷清了......嗯,我把暖思居的匾额拆下来如何?那是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时亲自题的呢。”
徐景之看着字间的黑点,淡声:“也无不妥。”
“那皇上就是答应了?!”思音喜不自胜,原以为会费些周章的事竟这么容易解决了,“但是,皇上,妾身还有一事不大明白......”
徐景之自是明白她有什么事不明白,遂放下笔,道:“就这件事让你这么多天坐立不安?”
思音点头,也不是坐立不安,只是这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还真天天挂心,难以消停。
“父亲很早便知道德妃之事,只是念及情分,二哥也没做出什么过分事才装作不知罢了。没想,二哥倒把自己拖进了阎王殿。”
思音叹息道:“说到底,他这是自作自受。哎,吾皇这是在看什么?”
“自是朝中大臣每新皇登基都会关心的事。”徐景之翻看着,回道。
“呃?”思音不大明白。徐景之无奈:“便是纳妃选秀,以充后宫了。”